李逸航回到自己的房间,因为上下楼只隔了一层木板,他怕动静大不敢练手脚上的功夫,便坐下来练第五阶混元神功。到得傍晚,李逸航听得楼下还未有动静,心道:“这高老板那去了,难道真沿老板所指方向狂追下去,那也太过笨蛋。”正想着,他突听得楼下传来开门声,李逸航连忙运气趴在地板上倾听。
只听得高老板骂骂咧咧道:“三个狗崽子跑得他妈贼快,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从来没有这么气!”李逸航心中暗暗偷笑,又听他自言自语说:“两个臭王八蛋竟然敢骗我,而我却傻傻的上当,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不报此仇,我高登誓不为人!小二,把饭菜送来,再拿十斤酒。”店小二急急赶到,听他要十斤酒,吓了一跳,多口问他能喝得完吗,突听得喀喇一声响,有人撞在门板上,高登喝道:“喝不完我用来洗脚,快拿来,迟一刻我喝你的血。”店小二那敢再多说一句,急急逃了出房。
李逸航听得他在自卙自饮,寻思:“怎样才能从他口中探听到丝毫讯息,不如下去陪他喝酒,跟他套交情,可这高老板太精明,只怕我一开口他就会识破我的意图,那就是送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太危险,跟他斗知斗勇的举动行不通。”想来想去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突然听到高登叫道:“小二,再来十斤酒!”
李逸航吃了一惊:“这人可真能喝,连我也要甘拜下风!”又过一会,只听得他不住骂骂咧咧,想是因为他喝高了,口齿不清,听不明白他骂些什么,只隐约听到“日你奶奶”“臭狗屎”“小杂种”等骂人的话。李逸航心道:“你武功虽高,心胸却狭窄,为上骗受当耿耿于怀,自己又未受伤损到一根毫毛,这何必呢?”
高登的叫骂声中,突然传来一句话:“操你奶的冯玉衡,你小兔崽子跑到那去了,害老子寻你二十多年,再寻你不得,老子便要老了,那时便练得武功天下第一,又有何用,又有何用?”跟着便听到哐啷砰嘭的碗碟破碎声音,听情形像是在发酒疯乱扔东西,如此这般吵闹一阵后,楼下终于静了下来。
过了良久,李逸航似乎听了了鼾声传来,李逸航趴在地板上半天,什么也没听到,心中不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突然一个念头横空而出:“撑死胆大饿小胆小,我就趁着他烂醉如泥,进他房间里搜索一回,看有什么发现没有,死就死吧。”
他下楼走到一零六房,只见房门打开,原来适才小二把门撞坏,关不上,李逸航暗道:“天助我也!”听得鼾声绵匀而悠长,知其睡得正香,便蹑手蹑脚走进房里,借着蒙蒙月光,左看右看,没发现有什么包袱之类,只床头有他除下的外衣裤,他胆子越来越大,竟然轻轻走到床头,想看看床上有什么物品没有,正探腰间,突然鼾声停止,高登一把睁开眼睛,李逸航吓了一大跳,不敢逃跑,混身冰凉瞧着他。
二人你瞧我我瞧你,定在那里,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高登突然叫道:“是你!”李逸航被他吓坏,颤声道:“是……我……”高登叫道:“你来找我干什么?”李逸航道:“我来找……找你……”高登突然坐起,叫道:“你变了鬼我也不怕你,我他妈从来不信有鬼。”
李逸航一怔:“他以为我是鬼,我是什么鬼?”当下把心一横,你当我是鬼,我就扮作是鬼吓一吓你好了,拉长声调阴森森地道:“我死得好惨,在阴间投不了胎,阎罗王叫我上人间来找你,问你叫什么名字,唯有查清杀人凶手的名字,才可投胎。”高登哈哈大笑,骂道:“阎罗王怎么多管闲事起来,他还要当判官吗,我为他做了不少生意,替阴间增加人口,不,增加鬼口,他怎么不感谢我,反而要你来找我麻烦,是不是做得不耐烦了?”
李逸航心念一动:“高登以为我是他以前杀死的人,那更好,希望能把他吓走。”当即双手成爪状,阴森森道:“高登,还我命来!”高登骂道:“去你妈的你这死鬼知道我的名字还来问我,来,吃我一记消魂掌。”提掌便往他身上劈去。李逸航身形一晃,退开躲过一击,高登笑骂道:“王八蛋,你生前不会武功,变了厉鬼之后好像有些长进,再吃我一掌。”因他醉酒得厉害,出掌缓慢,李逸航又轻松躲开,高登边出掌边骂:“死鬼还真有两下子,让你闪,我把你鬼魂一掌拍散!永世也投不了胎。”可他连击十余掌,房间里的物品全被打烂摔在地上,那只鬼却始终安然无事,在他眼前晃动,他越打越是心惊:“这只鬼厉害得紧!我命难保。”双掌推出,呯的一声,将一面墙壁打塌,发一声喊,从墙壁塌陷处急钻而出,一溜烟跑了。
李逸航心中大喜:“谁叫你他奶奶的做贼心虚,活该你被我吓破胆。“他不敢稍有逗留,把床上的包裹和高登的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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