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棱格勒峡谷是遭遇天谴形成的天劫之地,整个峡谷危险丛生,进到这里面探险的人,也是死了不少,就算到今天,那棱格勒的腹地,人们还是要望而却步,因为那个地方至今没看到有生还的人走出来。
那棱格勒山谷中有很多的湖泊,溪流,还有肥沃的牧场,林区,可这里却是昆仑山脉的无人区之一,无论这里的牧草多么肥沃,牧民也从来不会把自己的牧群赶进这个山路。
而我也查了一些资料,说整个那棱格勒峡谷在一片强磁区范围内,经常会凭空生雷,消失在这里的动物有很大一部分是被无故产生的雷电,电击而死的。
还有一部分人,是因为受到这里的强磁场的感染,从而脑电波受到影响,产生了幻象,在自己的意识里幻想出一些可怕的东西,从而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总之,在科学层面上对这里的解释也是层出不穷,可却没有人确定哪一种说法才是正确的,人们也是且听且信。
我们这次去那棱格勒是为了给许愿治病,所以一路上没怎么耽搁,用了差不多半个多月时间,我们就从安徽到了那棱格勒的峡谷的入口处,当然最后一段路我们是步行进去的,阿武已经开车离开了,等我们出谷的时候,再联系他就好了,他也是终于有了一年的假期。
这对阿武来说也是一个极好的消息。
我们这个时候进入那棱格勒峡谷,还处于冬春交换的时节,所以在山谷中我们看不到丝毫的碧色,反而是一片的枯黄。
进入峡谷之后,这里给我的感觉并没有预想中那么神秘和危险,反而更让我觉得有些世外桃源的安逸感觉,而在这段时间里,我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自己走路已经没啥问题,而许愿这几天却显得蔫的厉害,整天懒洋洋的,所以一进了这峡谷,就由我一直抱着它。
在峡谷里走了一会儿,我就问徐宣杭,我们具体要去什么地方,他就说:“峡谷的最里面,那个地方才会彻底没有人打扰,在外面的话,碰上一些所谓的探险的人,我们就麻烦了。”
我“哦”了一声没再继续问,我在感觉这峡谷的危险气息,可是却丝毫感觉不到,一路走下来,我只看到了风貌的植物,却看不到任何动物的迹象,仿佛这丰饶的峡谷里,根本没有生活着任何动物一样。
再往山谷走走,我们就发现了几条溪流,这些溪流很浅,水也清澈的很,穿流在山石之间,俨然一副潺潺溪流的自然景致,我看着都要忍不住弯腰捧起一些尝尝是不是甘甜了。
徐宣杭觉察到了我的心思,就道:“渴了就在这里装一些水,这是山泉,纯净的很,这峡谷的水是没有毒的。”
听徐宣杭这么说,我也就不客气了,抱着许愿来到河边,然后拿出我的新瓶子,然后就开始灌装这里的溪水,而许愿则是在我的旁边,伸出小舌头“巴拉、巴拉”开始喝水,样子看起来跟小狗、小猫差不多。
我笑了许愿半天,然后觉得有些不对,这家伙是在我的上游,我灌装的水,全部是它喝剩的……
想到这里,我就把瓶子里的水倒了,然后又跑到许愿的上游重新灌装了一次,装满之后,我才收好新瓶子,然后再抱起许愿跟着徐宣杭和子雪一起赶路。
至于我的旧瓶子,里面还装着阴冥之水,我暂时还没时间研究呢。
想到这阴冥之水,我就又想起了半个月前的八公山,这个时间,华夏之踪的人,应该开始着手处理那里小地府的事情了吧,进展怎样呢,我熟悉的人会不会去呢,比如曹天师,葛师父,还有周同,他们会不会去呢?
这峡谷很长,也不窄,我们就这么走,让我丝毫感觉不到尽头在哪里,也感觉不出我们什么时候才算是进入腹地,我们在峡谷走走停停,走的深入了,我们就在山谷里发现了一些骸骨,不过都是动物的,有的看起来像是牛羊的,有的看起来像是狼或者其他野兽的,总之越往里走,见到骸骨的几率越大。
看到这些动物的骸骨,我也是终于开始感觉到这山谷的一丝诡异了。
我问徐宣杭是不是快到了,他摇头说:“还早,我们这么走,大概走个两天才能到,我们现在才走了不到五分之一。”
我没再说话,继续跟着徐宣杭往这里面走,越往里走,我就感觉心口越闷,仿佛是这里的空气开始变的稀薄了,徐宣杭就说:“这里已经是所谓的强磁区了,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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