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且这次我还用了金晓英送我的伏笔和砚台,有了趁手的工具,可我画符的本事竟然退步了?
一次失败,我自然不会放弃,就接二连三又画了十几张,可气的是,我依旧连一张黄阶的控水符都画不出来。
几番失败下来,我就怀疑我不是真的失去画符的本事了,于是就把符笔洗干净,砚台里换上朱砂,画了几张道符,雷符、静心符、极阳符、聚灵符,每一张都是蓝阶段的,证明我的画符本事没有倒退。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画符本事没有倒退,那就一定是我画六相煞符的方式出了问题,可问题出在哪里,我还发现不了,因为我觉得自己每一步都是按照六相煞符册子上的记述来的。
越想我就越觉得不是我自己的问题,而是那册子的问题,会不会是这样,我那个臭脾气的师父拿了一件假东西换走了我的宝贝七彩果核,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不是亏大了吗?
我心里一直盘算,以我的画符本事,按照册子上的步骤来,最不济也应该画出一张黄阶的控水符了吧,可现在一张符没成,那就肯定是册子的问题了。
越想我心里越气,就拿起册子去找徐宣杭质问。
可敲开了徐宣杭的房间门,他瞪了我一眼后,我整个人就有些蔫了,不知道为啥,我心里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畏惧,他身上的那种威势,我还是难以抵抗。
徐宣杭问我急匆匆来找他干啥,我就小心翼翼拿出手里的六相煞符的册子问:“师父,这册子上的符箓,你画过吗?是真的吗?”
徐宣杭笑了笑说:“我没画过,那些本事,我用道术都能解决了,还画什么符箓,我又不是符箓师,怎么有问题。”
我小声说:“这册子是不是有问题,我画的符,都没啥功效……”
徐宣杭收住笑容瞪我了我一眼说:“怎么,难道你怀疑为师用假东西懵你?我这里明摆着告诉你,我虽然没画过上面的符,可我眼还不瞎,是不是真的瞒不过我的眼睛,你画不好,那说明你本事不济,跟册子无关。”
徐宣杭既然如此肯定,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再回去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了。
这一天下来,六相煞符,毫无进展。
到了晚上徐宣杭又找到了我,他说白丽霞和她女儿的飞机提前了,明天就能回过,飞北京的,明晚就能回郑州,让我给阿武说一声,明天到了时间去郑州的机场接一下。
我研究六相煞符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自然不愿意出去,就问徐宣杭我不去行不行,他反问我:“那我打断你的腿行不行?”
我下意识说“不行”,他就瞪着我说:“那你还不快去安排?”
果然在强者面前,还是没啥自由和权利可说的。
我在离开的时候,徐宣杭给了我一个电话,是白丽霞的,说是让我自己给她联系定下时间。
离开徐宣杭的屋子,我就给白丽霞打了电话,接通之后是一个很温和的中年女音,她问我是谁,我就说,我是徐宣杭的徒弟,同时把她的行程安排问了一遍。
听到我的身份,白丽霞那边显得有些惊讶,就道:“你是徐仙人的徒弟?这次给我女儿治病的就是你吗?”
我道了一声“是”,同时又问了一遍她的行程安排。
她也是立刻告诉了我,我也就记下了,按照她说的,她们回郑州的时间,差不多是明晚的十一点钟。
问了行程之后,我就又试探性地问她女儿的梦的情况,白丽霞那边声音显得有些为难道:“石大师,这些电话里真的说不清楚,可以当面更你详谈吗?我明晚就到郑州了。”
我这边也没有为难白丽霞,也就道了一句:“可以。”
又简单说了几句话,我们就挂了电话,然后我就去找阿武,把明天晚上要接白丽霞的事儿说了一遍,阿武那边自然也是没啥问题的。
六相煞符完全没有进展,白丽霞又不肯透露任何的细节,加上我这边对驩兜、金家和驩兜墓的猜测又陷入了浆糊,我整个人的情绪就变得有些烦躁了。
而在觉察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的时候,我就狂捏静心咒,不知道为啥,自从做了那半个梦之后,我的心境就变得极其不稳定,一小点事情都能给我的情绪带来巨大的波动,难道我的心境已经被那个梦在无声中击溃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对我术法的修行可不是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