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就道了一句:“小勇,柳淳安有你这么一个义子,可真是太好了,不像我家那个丫头,整天就知道给我顶嘴了,对了,你最近有空的话,去北京看看她吧,那小丫头可是很想你这个大哥哥的。”
曹语诺吗?那个小丫头的确挺招人喜欢的。
又和曹天师聊了几句,我们也就挂了电话。
王佳亮把我和游晓清送到车站,看着我们上车后,他才离开,我和游晓清也是终于踏上了回省城的路。
如今我的力气虽然恢复了,可灵气却是却是少得惨淡,如果不是我知道自己是受了内伤的缘故,我就真以为自己一身的道行就此废掉了。
到了省城,我们直接去了我的住处,等回来后,我就给王俊辉打了一个电话,把他喊到了我家。
他最近和薛悠几乎都说形影不离,所以这次来也不例外。
到了这边看到我坐在沙发上,他一下就愣住了:“石勇,你这一身的道行被谁废掉了吗?”
我就笑笑说:“没有的事儿,我只是去出了一个案子,受了一些内伤罢了,我估计三五个月内我都是这个样子。”
“啊!”王俊辉有些吃惊。
薛悠也是愣了一下道:“你背着我们自己去出案子了,太不把我们当朋友了吧?”
我笑了笑解释说:“不是,是这次案子的评估等级出了些错误,本来我以为是个小案子,就一个人去了,可没想到会遇到大/麻烦了,对了,不说那些了,俊辉,我这次叫你来有两件事儿要跟你说一下。”
王俊辉示意我说,我就道:“第一件事儿,这次行动我一会儿给你讲述一下,你替我写一篇报告交给上头,写报告这种事儿我实在不在行;第二件事儿,我这三五个月应该用不了什么术法,所以再有什么案子就要交给你领头了,你暂时代替我的位置,让我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吧。”
听我说完王俊辉就点头“嗯”了一声说:“好吧,你先给我讲讲你这次遇到什么事儿了吧,能把有一身神通的你伤成这个样子,看来不会是什么小麻烦。”
接下来我就把我在古桥那边遇到的麻烦给王俊辉详细讲了一遍,当然我隐瞒了妖王的事儿,我只说我是请来了鬼王收拾了那凶灵。
我能请鬼王的事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被人知道就知道无所谓,至于妖王,很可能是我将来的一张王牌,所以我决定暂时不说出去。
听我说完王俊辉长长舒了一口气道:“小勇,你这次遇到的案子,肯定能成为咱们组织里的范例,无数个魂魄凝聚在一起形成的凶灵,还有凶灵寄宿的生子石,这其中虽然还有很多问题咱们没弄清楚,可这绝对值得我们去研究,只是那块生子石被毁掉,还被洪水冲走了,有些太可惜了。”
送走王俊辉,我就又请竹晔胖子给章句穷念了一些超度的经文,虽然他已经散去了,可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了。
命兽章句穷为我改体殒命,我欠他的这一辈子是还不清了。
后平台古桥的事儿结束后,我的生活便进入了一个十分清闲的时期,这段时间,我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打坐,这也是治疗我内伤的唯一方法,随着我不停地打坐修行,我身上的灵气也是终于一天比一天多,我的伤势也是开始好转了。
同时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我也是又教了游晓清一些入门的道法,她每次都修行得很认真,她的悟性很高,那些简单的道法没过几天她就可以使用了,虽然只是勉强能施展出来,可依旧很了不起,她之前可是没有任何道法基础的。
时间转眼就是两个月过去了,我的身体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时间也是到了深冬,这是一个周末,天上还飘了雪花,游晓清打车花了很久才赶到我这里,过来的时候她的脸颊都冻红了。
不过她看起来很兴奋,我问她咋怎么兴奋,是不是又中彩票了,她就说了一句:“才不是呢,我今天接到一个电话,你猜猜是谁打给我的?”
我摇头,游晓清就说:“你猜猜嘛”
所以我就象征性地猜了几个中小学同学的名字,她就摇头说:“不是,是徐梦打来的。”
我好奇问:“徐梦是谁?”
游晓清就道:“咱们上昆仑那次遇到的徐安琴的那个后人啊,她说她和徐安琴徐前辈这几天要来找我,谈收徒的事情,我,我想和徐安琴学道法!”
该来的迟早回来,它总会不偏不倚地找上你,徐安琴要收游晓清为徒本来是一件好事儿,可却在不经意间给游晓清惹上了一个麻烦,而这个麻烦也恰好跟我下一个案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