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仙踪!?
这几个字的确让我心里自然十分震撼,我是怎么也想到昆仑和这件事儿的的纠葛竟然如此之深,虽然我不知道昆仑仙踪是作为怎样程度的存在,可单听名字中有个“仙”字,就知道其了不得。
而陈瑜在几十年前就认识昆仑仙踪的人,可见他在离开章句穷下山的那二十年里肯定经历了很多不平凡的事儿。
至于柳仙则是相对它听到“篡改天机”四个来说,要平静很多。
这个时候我也忍不住猜测了一下:“该不会是昆仑仙踪的那些人觊觎你的‘篡改天机’的法子,然后和陈瑜一起设计陷害你了吧?”
章句穷就道:“见财起意,见利忘义,很老套的剧情,可事实就是这样!”
我反问章句穷:“你不是会算吗,连天机都算的透,难道你还算不出这些?“
章句穷苦笑说:“不是算不出,是我根本没算,因为我不觉得陈瑜会害我,我待他不薄……”
接下来的故事就简单了,陈瑜请来了三个昆仑仙踪的大能,这三个人到了雪峰之处,对章句穷很尊敬,可当章句穷把“篡改天机”的法子说的差不多了,章句穷就发现那三个人的眼神有些不对了,所以章句穷也就留了一个心眼,把整个法子最关键的一点进行了隐藏。
等章句穷说的差不多了,他就忽然对旁边的陈瑜说:“你我也算是师徒一场,为师今天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些了,成不成那就只有看造化了,现在你写一个字给我,我给测一下这次篡改天机的成败!”
陈瑜当时也没多想,就给章句穷写下了这个“生”字,按照章句穷描述,陈瑜当时写那个生字的时候,第一撇和一横写的很急,占了“生”字的绝大部比重,而这一撇一横凑到一起恰好是一个歪斜人字,去掉这一撇一横,剩下的“生”字就是一个土字。
我问章句穷这个作何解释,他就笑笑说:“很简单,我们这次行动只有一个人可以生还,这个人就是跟土有关的人,而当时在雪峰上的几个人中就只有一个人跟土有关,那就是陈瑜,他五行主‘土’。”
我好奇问章句穷:“难道陈瑜自己测不出这个字吗?”
章句穷就说:“所谓当局者迷,加上陈瑜当时求生心切,那里还有心思测字。”
我让章句穷继续说。
章句穷当时在测出那个字,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寒意,陈瑜就问他测到了什么,他就换了一种法子给陈瑜解释,章句穷唉了一下才说:“我告诉陈瑜,我们这次计划会成功,我把只有一个人生还,解成了土命可以帮陈瑜改命成功,他当时也没有多想。”
在听到我这个解释后,陈瑜和昆仑的人就对视几眼,再接着就忽然对我发难,我问他们为什么,那三个昆仑仙踪的人中就有一个人道:“篡改天机的法子,不需要太多的人知道,我们几个知道就够了。”
“我的本事差他们太多,所以当天我就被他们给害了,我的尸体也是被他们扔下雪峰伪造了坠山死亡的假象。”
“而我在死后命魂逃出了体外,这雪峰就等于是我的墓地,所以我就返回了雪峰峰顶看他们几个人用少了关键一步的法子改天机。”
“他们的结果自然是失败了,同时因为他们的法子少了一步,篡改天机不成,还触怒了天道,结果当天雪峰就降下天劫,把施展神通的三个昆仑仙踪的神通者给劈死了。”
“陈瑜命不该决,天劫不但没有劈死他,还帮助那个半成品的法子真的给他解掉了手上的黑色命线,不过他本人却是晕了过去。”
“至于我则是借着天劫的力量,改了我命魂的属性,让我幻化成了一直虚无命兽,可当时初成命兽的我本事不及,眼看着陈瑜这个劣徒在跟前可是又不能立刻报仇,一怒之下我只能给他种下一个黑色的命线。”
“只可惜我当时本事有限,命线的束缚也不是很大,所以不能立刻起作用。”
说到这里我就看到命兽附身的墨姓老者露出了一脸的遗憾。
而陈瑜在我心中的形象此时则在大打折扣,我还准备把这些事儿告诉柳师父,让他不要太过相信陈瑜,毕竟陈瑜曾经和昆仑有过交际。
我此时听的正入迷,就接着问他:“后来呢,为啥这乌山镇会死双不死单,你和陈瑜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章句穷就道:“我给陈瑜种下黑色命线后不久,陈瑜就醒了过来,而为他改天机的三个仙踪神通者,此时则已经全部被劈的魂飞魄散,身体也是在雪峰之顶被天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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