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接触形形色色的人也比较多,不应该会这么腼腆吧?难不成她对我有意思?
怕是这个时候,所有的男人都这么想,我也一样,不过事实往往是,我们都想多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水库边,这水面结了厚厚的一层冰,竟然还有拖拉机轮胎压过的痕迹,我不由惊讶地问王锦:“这冰面上还过车?”
王锦就笑笑说:“是的,水库对面也有错,它们如果开拖拉机来我们这边,绕路走的话就要四十多分钟,可要从水库上横穿冰面的话,就只要十几分钟,节省半个多小时,加上我们这边的人胆子都比较大,所以经常有人开着拖拉机从冰面上过,这么多年,也没出过事儿,当然暖冬冰薄的时候,就没人会这么干了,大家都不傻。”
我见都过了拖拉机了,自己也是大着胆子上冰面上踩了几脚,果然很厚实,走了几步发现真没什么事儿后,也就童心大起在上面滑了几下。
王锦在后面看着我笑了笑就道:“我弟弟也跟你一样活泼,小时候也喜欢来这里滑冰,我们做个木板,然后拿绳子拉着他满冰面的跑,那会儿也不觉得累。”
见王锦这么说,我也就不滑了,上了岸,跟着她继续走,走了大概有十分多种,我们就到了王锦说的那个高崖头。
这里宛如一个小半岛,直接深入水库中央一百多米,而且地势很高,站在旁边往下看,离水面大概有两三米的距离。
王锦告诉我说:“这两年比较旱,水位下降,我们小时候水面基本上就到脚下了,而且这往下是个垂直的悬崖,据说一下就有十多米深,不像别的地方,由浅到深,还有个过度。”
我点点头就说:“这个地方应该很容易出事儿吧?如果谁不会水,又不知道深浅,一脚埋进去基本上就回不来了吧。”
王锦也是点了点头。
我往四周又看了看,这个地方地势较高,按理说也会比较通风,阴阳之气也应该比较平均,可我在这里站了一会儿就发现,这里的阴气明显重于阳气,我仔细感觉了一下,这里的阴气跟王锦身上的不同,也就是就,就算这里有脏东西,跟王锦身上的也不是同一只。
想到这里,我有想起了王锦的那个梦,他弟弟手边不是还拉着一个小孩儿吗,难不成是那只?
见我在这里看的入神,王锦也不敢打扰我,就默默地站在一边也是往这水面上看,隔了一会儿她就想到了什么,便拿出她准备好的那个礼物,然后就扔想冰层的中央去了。
我一下也是被王锦扔东西的动作打断。
王锦见我回过神就不好意思地说:“石大师,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我摇头说:“没,不过这事儿比较难办,我自己感知了一会儿,虽然感觉到了阴气,可是却感觉不到正主儿的位置,怕是它的刻意躲着我们,如果它不出来,那我也就没办法,这样,我有个一个主意,咱们不妨可以试一试。”
王锦问我啥主意,我就道:“你回去之后再卖一个鱼缸,然后养几条鱼,只要找到那些鱼的死因,多半这事儿就有头绪了。”
王锦一脸诧异地问我:“养鱼?回北京吗?”
我说:“哪里都可以,不过我建议在省城,你也知道,我还上学,老往北京跑不好,在你老家的话,我又怕你老爹和老妈发现啥,勾起二老的回忆也不好,你说是吧?”
王锦点了点头就说:“好,我明天就去省城租房子,然后养几条鱼,只不过我自己的话,怕……”
我知道王锦怕啥,就说了一句:“如果你觉得我不是啥坏人的话,我会暂时去你租的房子那里住一段时间。”
王锦当下就说:“石大师能去那自然是太好了,我是怕万一真有什么东西,不是我弟弟的话,我不知道怎么应对。”
接下来我就没有在王锦老家这边多待,就让她暂时把我送回了省城,不过我心里却清楚,这高崖头我肯定还要回来的,因为这水下面怕是另一番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