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鬼王说让我请他的真身过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在意识里问了一句:“啥?”
鬼王就“哼”了一声道:“啥个屁,找个不容易被攻击的地方,我教你请我真身的神通,再拖下你觉得你义父,还有你那个师伯能撑多久?”
此时柳师父和司马师伯已经是疲于应战了,再打下去两个人多半都会受伤,甚至是……
于是我一咬牙,就往后猛跑了一百多步,而此时柳师父、司马师伯已经跟着刘羊倌缠斗到了荒村的大街上,街上不少荒村的野鬼也是上前凑热闹,不过分分钟就被三个大神通者的余波给震没了。
此时我已经退到了荒村入口,远远还能看到柳师父那边的战斗。
看着情况危急,我就问鬼王该怎么做,鬼王就道:“在此之前我有两点要跟你说明一下,你可听好了。”
现在柳师父和司马师伯那边已经是危在旦夕,我自然也是心急如焚,就赶紧催促鬼王:“快点说。”
鬼王在我意识里用很低沉的语气告诉我:“第一点,使用这个神通会在一定程度上加速你的灵目的恶化,换句话说,是变相的减少你的寿命。”
这说白了就折寿,可以目前的状况,我们四个人加起来也不是煤矿下那个东西控制的刘羊倌的对手,如果斗不过我就会被吃了,相比这个而言,我宁愿折点寿命换大家一个平安,所以我就道了一句:“无妨!”
见我回答的如此果决,鬼王就笑了笑:“好小子,我就喜欢你的这个气魄,接下来就是第二点,你在使用我教你的神通后,身体将会完全由我来控制,因为我的真身是通过我们两个之间的契约过来,我还是不能够脱离的你身体,这样的副作用就是导致我们两个之间的契约暂时失灵,你可能在一到两年内再也用不了请神术。”
听到这里我就道:“这个也没事儿,当初你扔下我一跑就是三年,那会儿我不是照样熬过来了么,更何况这次只是一、两年而已。”
听我这么说,鬼王忽然笑了笑就道:“你小子可真是没良心,也罢,这次帮完你,我也该下地府要个封位了,这样下次你请我出来的时候,我光是报下名号就能吓到一片人,哈哈……”
现在情况十分紧急,我实在没心情听鬼王说这些就道了一句:“你教还是不教?”
鬼王就道:“哼,你听好了,我这法门可是我这一门不传之秘法,我现在传授给你,除非你改投我门下,收徒重振我派,不然决不可传于第二个人,否则你必将遭受五雷灭顶之灾,你现在就立下重誓。”
我此时只顾关心柳师父那边的情况,也就没多考虑,立刻就按照鬼王所说立下重誓,鬼王这次将此项神通的口诀和手诀一并传授给我,在确定我是完全记下后,鬼王就道了一句:“好了,在请我本尊过来之前,你需要先把请神术散去,这可能需要一刻钟的时间,希望你别死了。”
我深吸一口气也就把请神术给散了。
散掉请神术后,我身子一轻,就变得有些不适应,不过很快我就念了几句静心咒把心境稳定了下来。
而恰好这个时候,我就看到柳师父被刘羊倌一拳重重地砸在胸口,而后整个身子就倒飞出来,我心里一急就大喊了一声:“义父!”
我的声音很大,柳师父被打伤,并落进了一堆散石之中,所以一时没有应声,可我这一生却提醒了刘羊倌,他往我这边看了看,发现我身上的请神术已经散去,就忽然猛地向我蹿了过来,忽然间我有些不知道应对了。
就在这个时候,司马师伯猛挥拂尘,就把刘羊倌的脚腕给拴住了,司马师伯的这拂尘可是仙家法器,打在刘羊倌身上自然是非同凡响,所以刘羊倌整个脚腕都开始噼里啪啦的乱响,同时也是冒出一阵阵的黑烟。
我也是趁机赶紧施术。
刘羊倌“呜呜”叫了几声,就回头用拳头去砸司马师伯,司马师伯也就捏了一个指诀去挡。
“轰!”
当司马师伯和刘羊倌拳头碰在一起的瞬间,司马师伯就忽然吐了一口血喷在了刘羊倌身上,不过司马师伯并没有被击飞,而是忍着痛,飞快地用自己喷出的血,在鬼王的胸口画下了一个潦草的“敕”字符印。
再看司马师伯猛然念动嘴唇就道:“三清臻尊,无量之下,万恶之鬼,净空虚妄,急急如律令——封!”
司马师伯一句话念完,那红色的“敕”字就化为一道金色的符文枷锁,然后飞快地将刘羊倌的手脚全部给锁住了。
此时柳师父也是从乱石中缓缓站了起来,司马师伯那边就道了一句:“柳师弟,刚才多亏了你冒着生命危险把封印的阵符粘到鬼王的身上,我们暂时封住它……”
可不等司马师伯说完,刘羊倌大手一挥,左手的符印枷锁就被其挣断,接着他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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