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一声,紧接着脑中炸响,额头的位置好像有火在灼烧,我心头狂震,竭力的歪头,耳边划过一刀冰凉,还没从门里挤出来,眼前又是一道寒锋闪过,直朝着呆立在墙角的花月浓飞去。
下意识,纯粹是条件反射,我伸手将那寒锋抓住,左手顿时血流如注,鲜红染尽了锋利细长的刀片。这种刀片又细又锋利,不知叫什么。
此时,花月浓终于回过神,一直尖叫个不停,而我半个身子闪出去,木门被拉起一点距离又狠狠砸下,门把手砸的右手的骨头快要断掉。尼玛,杀手就能欺负人?
一切只在电光火石间发生,等我从门里闪出,他已经向楼下匆匆逃去,我一步蹿出准备追,又是一刀片飞来,这一次没躲开,直插进了肩上,疼得我直掉眼泪。
“尼玛的。”冲刺两步,直接从楼上跳下,正跳在他身后追上他,刚抓他肩头,杀手猛地转身,不知道从哪里又摸了一刀片,刺向我的面门。近身肉搏我可不怕他,左手推开手腕,右手勾住肩膀狠狠下压,又在他膝间踢了一脚,杀手立刻单膝跪倒,我侧步到他身后,膝盖顶着脖颈将两只手抓起,往死里捏他的手掌,杀手吃痛,沉沉一声闷哼,豆大的汗珠即刻冒了出来,却紧咬着牙没有发声。
“你他吗多大了,还玩刀片!”两只手被我一只手捏着,另一只手伸进他胸前,口袋里摸了摸,还摸出了不少的刀片。
总听说杀手的后槽牙里塞着毒药,一旦任务失败就会自杀,我倒是想捏开他的嘴检查,可转念一想,伸手进去他会不会咬我的指头?还是算了吧,要自杀就由他去。
按着杀手上楼,他就是满脸阴霾着不说话,没有多余的动作。花月浓钻进被子里瑟瑟发抖,听见推门声又开始尖叫,我说:“是我,别叫。”
花月浓探头,惊悚的面色惨白,双眼通红比挨了打还凄惨。把杀手推在地上后我就骑了上去,当然不是想上他,而是坐在腰上用膝盖压着他的手,把衣服撕成布条后结实的困住,这才松了口气,再次检查他全身,却没有其余武器。
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杀手的对面仔细观察这种稀有生物,其实也没啥特别,一张脸,俩眼俩耳朵,也就是普通模样,扔人堆里显不出的那种,还没我帅。
“哥们,能聊聊么?咱们之间存在一点误会。”
这个杀手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身材纤细,面容青稚,不过眉宇间的阴戾倒是极重,这样的长相在普通人眼中会感到畏惧。
杀手说:“有什么好聊的?”
我说:“你们是来灭她的口吧?其实用不着,她不是警察钓鱼而是智商有问题”
说了几分钟,将花月浓的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她一直配合点头,竭力用一副柔弱的样子表现出智商不高的事实,杀手听完后也没有啰嗦,他说:“我知道了,放开我,我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