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洁双颊酡红,如同饮了蜜酒一般沉醉,鸵鸟似的将头埋进胸口,耳尖不住的颤抖,声音如丝那么细,“一起洗呗,装什么正经”白洁本是活脱脱一只女色狼,立马就揪着我的衣服,毫不理会我的尖叫,把我拖进浴室。
浴缸里热气腾腾,将她似笑非笑的撩人眼神变得更加朦胧。阵阵撕扯声,还有哗啦啦的水在流。
几分钟后,白洁仅裹着一条浴巾,头发散乱,喘气如牛,她坐在浴缸边上,赤足踩着凳子,左手夹着烟怒气冲冲的吞云吐雾,十足的女老大派头:“大锤,你这病有多久了?”
“我没病。”
“放心,老娘一定把你的病治好!”
我遮住自己诱人的春光,小声解释:“真的没病,以前咋俩又不是没在一起过,回家前被张星星的秘书踢了两脚,所以暂时有些失灵了。”
“张星星居然敢让人打你?老娘要去剁了他。”
说着话,白洁风一般蹿出浴室,冲进厨房取了菜刀又跑回客厅,看见空无一人的沙发,转身质问我:“张星星呢?”
“走了,刚把他赶出去了。”我与她争抢菜刀,一边劝解:“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养几天就好了。”
白洁只是冷笑,任谁被勾起了火又发现灭火器被人弄坏,也是这副要杀人模样。“算了,饶他一死。”
轻微的哐哐声,我俩扭头望向防盗门,忽然间想起一件事,张星星说他偷了一把钥匙?
人进来了,张星星乖巧的捂着眼:“我不看,我就进来避避难。”没看到白洁露出的大片春光,自然也没看到白洁即将打在他脸上的拳头。
关于婚礼的事,我并不想惊动太多人。除了家人只邀请些最亲近的朋友,可坐在床上思索了一夜,赫然我发现自己的家人加上朋友也凑不齐一桌,真是想惊动都不行。
老五,张星星,算朋友。邓红倒是亲近,可我要结婚,新娘不是她,实在没脸通知这个消息。幸好老五和张星星撑了场面,他们拖家带口而来。终于让那桌朋友的酒席不至于空荡荡,老五有两个女朋友,一个是张星星的姐姐张巧巧,另一个就是小六。张星星则把他家的专用大师给拉过来了。十人的朋友桌终于坐了八个,我心满意得的觉得自己人缘不错,却让我妈狠狠损了几句,他说我一个三十的人。居然连十个朋友都没有,一定是我人品有问题。
于是我一怒之下,搞了两块牌位立在上面——花颜,次仁尼玛。
人数不够,可咱质量高啊。还未承父业的小老板。半身狐狸血的老五,还有他纯正的狐狸小女朋友,西藏地界的弱郎,已去轮回的女鬼,哪个不是一等一的大怪物?
你说张星星不是怪物?他最怪了,每天神神叨叨的说有人要害他,参加婚礼还穿着防弹衣,左手拿着大师给他画的符,脖子上还挂着十字架和大蒜。所有的来宾属他最奇怪。还有厚厚的桌布下一张小圆桌一把小椅子,灰太狼就在下面等着上菜,一见面,灰太狼这家伙就追着我满屋打了一圈。
我妈把杜荣也叫来了,还有她的合作伙伴小江和云姐。小宴会厅里的婚礼进行到酒酣正浓的地步,老五忽然拍打着桌子大喊:“锤子,你怎么自己灌自己呢?上去讲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