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大赛,妈妈我琢磨这种小地方简陋,客人也不多,索性一切从简了,应那位客人的要求,这次大赛的规则简单粗暴,小哥们在我这三个女儿身上下金,哪个获得的钱钞最多,就是本届花魁,而在她们三个身上出钱最多的三位客人,今夜就由她们陪着了。”
底下的客人大叫起来,都是不敢相信,询问是否只要出金夺魁,就一定有三人相陪,老鸨点头称是,又嘱咐了几条规则,比如在柳叶身上出了一万块,可有人也在她身上出了两万,出一万的那个就没戏了,即便花颜那里最高的只有五千,也轮不到一万的那位。
也就是说出金一定要看仔细,柳叶虽然好,抢的人却多,若是实力不够,最好还是抢喜欢人少的施施。这样一来,哪怕最不受宠的施施也可以卖个好价钱,真不愧是做生意的老手。
客人们正欢呼着,有个小丫头送来一张字条,说是花颜给我的,我打开一看,一行清秀的娟娟小字:若是让别人把我抢走,你就等着瞧!
我抬头一看,花颜正杏眼怒睁的瞪我,连忙低下头问老五:“有把握么?要是把花颜惹急了,非得变成厉鬼缠着我。”
老五傲然一笑:“人民币没有,这种钱多得是。”话音刚落,竞价已经开始,此起彼伏的出价声。
“我出五十万换柳叶一夜。”“我有一套别墅,押与花颜。”
老五一口酒喷在我脸上,惊悚的说:“这么多?我那带来的钱,加起来只有四十万。”我都顾不上骂娘了,正要逃跑,老五忽然揪住我的领子大喊:“妈的,先停一下,我有话说。”
老五站起来向四方抱拳,朗声说道:“诸位大哥,我家主人自从来了305,一直乐不思蜀,他回家想了一宿,想了一首诗想赠于诸位,我估计等到竞价结束后,诸位都心急火燎没了兴致,不如先让主人说完?也算是给大家助兴。”
那些客人哪有心思听我瞎逼逼,正要拒绝,老五梗着脖子站起来,客人们都是斯文人,立刻不敢多言,老五推了一把,我愁眉苦脸的走上台,低着头不敢看花颜。
老鸨子拉过柳叶:“好弟弟,柳叶的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你要念诗啊?正好让她给你帮帮腔。”
我记得老五给我念过那首诗,但一时想不起来了,我站在台上像个傻瓜一样,下面的人都不耐烦了,老五张口无声说个柳字,我说:“柳耆卿诗酒玩江楼。”
底下的客人都大叫起来:“对对对,就来这个,趁景!”真是一群禽兽,当年那县令用计糟蹋当地头牌,今日他们用钱糟蹋当红红人,当然趁景!
老鸨的脸色有些尴尬,花颜揪着我的衣服说:“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念这个,想羞辱我么?”
“没有”我的话还没说完,花颜推开柳叶,嘲弄道:“来,我跟你念,你就当那头牌,我先来船夫,然后再来那县令,一定会让你舒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