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有贵说:“秦厂长,我相信你说的话,村里人就是这样,听风就是雨的,能把芝麻说成西瓜。”
秦俊鸟笑了笑,说:“你相信就好,我一个大男人倒是无所谓,我就怕坏了素格的名声。”
秦俊鸟看到出来,麻有贵虽然嘴上说相信他,可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谁都不可能信口胡说。
麻有贵说:“秦厂长,要说这件事情也怪我,我没把事情弄清楚就跑来找你,有些太冒失了,你可千万别记恨我啊。”
秦俊鸟说:“麻村长,看你说的,我咋会记恨你呢,我虽说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可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麻有贵说:“秦厂长,听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我知道你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是不会跟我计较的。”
秦俊鸟说:“麻村长,我知道你也是为了素格好,我能理解你这个做哥哥的一片苦心。”
麻有贵说:“你能理解就好,素格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有很大的责任,我这心里一直都觉得愧对于她,所以我不希望她再走错路。”
秦俊鸟说:“麻村长,素格也不是小孩子了,该干啥不该干啥她心里有数,更何况有以前的教训在,她肯定不会走错路的。”
麻有贵这时低头看了一下手表,说:“秦厂长,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秦俊鸟把麻有贵送出了宿舍,目送着麻有贵下了楼梯。
到了晚上十一点儿多的时候,麻素格又来到了秦俊鸟的宿舍里。秦俊鸟没有睡觉,他一直坐在床边等着麻素格来。
麻素格推门刚走进来,秦俊鸟急忙走到门口探出头去向左右张望了几眼,他见走廊里一个人都没用,才放心地把宿舍门关好。
麻素格看到秦俊鸟在门口东张西望的,不解地问:“俊鸟,你这是干啥呢?咋跟做贼一样啊。”
秦俊鸟说:“我看看走廊里有没有人。”
麻素格这时走到床边坐下来,笑着说:“我刚才出门的时候已经看过了,走廊里没人,要不然我也不会进来的。”
秦俊鸟拿过一把椅子在麻素格的对面坐了下来,说:“素格,你以后不能再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麻素格愣了一下,皱着眉头说:“你今天是咋了,是不是吃错药了啊,我以后为啥不能到你的房间来啊?”
秦俊鸟说:“素格,你哥刚才来找我了。”
麻素格说:“我哥他找你有啥事情啊?”
秦俊鸟说:“他已经听说了咱们两个人的事情,他今天来就是想敲打我,让我不要打你的主意。”
麻素格说:“那你咋跟他说的?你跟他承认了没有?”
秦俊鸟说:“我当然没承认了,咱们不是事先说好了吗,咱们两个人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麻素格说:“那你是咋跟我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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