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酒又不值几个钱,等我回去跟雪霏把钱要下来,到时候把钱还给你。”
燕五柳摆摆手,说:“不用了,你开这个酒厂也不容易,要是今天我去拿两瓶酒你不要钱,明天别人再去拿两瓶你也不要钱,那你的酒厂还不得赔光了。”
秦俊鸟说:“这别人的钱我可以要,可你的钱我咋能要呢。”
燕五柳笑了笑,说:“好了,我不跟你啰嗦了,我这就做饭去。”
燕五柳快步走出了仓房,去厨房忙活着做饭了。
秦俊鸟把公鸡杀了,把鸡血放掉,然后用热水把鸡毛褪掉,把不能吃的内脏都掏了出来扔掉。
秦俊鸟把公鸡收拾干净后,燕五柳把公鸡剁成了块,然后放到锅里和蘑菇一起炖了起来。
在炖鸡肉的时候,燕五柳又到仓房里把灶膛里的火点上,炒了几个拿手的菜。
等鸡肉出锅后,燕五柳的拿手菜也都炒好了,秦俊鸟和燕五柳母子三个人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起饭来,四个人其乐融融的,就好像一家人一样。
秦俊鸟和燕五柳都喝了不少酒,两个人都有了几分醉意,不过两个人的兴致都很高。
两个孩子都已经吃饱了,燕五柳让两个孩子出去玩了,并且再三叮嘱他们不要跑的太远了。
燕五柳有些晕晕乎乎的,她打了一个酒嗝,表情有些痛苦地说:“俊鸟,我这心里憋屈,我有好多心里话想说,可是我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这苦水只能硬往肚子里咽。”
秦俊鸟放下手里的酒杯,说:“五柳嫂子,我不是在你身边吗,你有啥心里话就跟我说。”
燕五柳苦笑着说:“他王雨来天天搂着那个贱女人风流快活,而我却一个人守空房,还要照看两个孩子,凭啥他王雨来就那么逍遥自在,我就要受这份苦,这也太不公平了。”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咋能王雨来那种人比呢,他是啥东西啊,他就是个糟心烂肺的畜生,你擦亮眼睛看着,王雨来不会有啥好结果的。”
燕五柳说:“他王雨来有啥结果跟我已经没关系了,他在我心里早就已经死了,我就是恨老天爷为啥这么不公平。”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这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你就不要钻牛角尖了,你现在只要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比啥都强,你把两个孩子管教了,等将来他们长大了都有了出息,你这一辈子也没有白过不是。”
燕五柳这时把外衣脱掉了,她的里边穿的是一件紫色衣服,他把衣服胸口的几粒纽扣打开,然后把衣襟敞开,用手在胸口处扇了几下,皱着眉头说:“我热,我这心里火烧火燎的。”
燕五柳的里边只穿了一个白色的背心,她那两个浑圆丰满的肉峰都快要把背心给顶破了,背心里两个东西的轮廓清晰可见,尤其是两个东西尖端的两点诱惑着秦俊鸟的眼睛,看得秦俊鸟心慌意乱的。
秦俊鸟赶忙把目光从燕五柳的胸前收回来,说:“五柳嫂子,你要是热的话,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燕五柳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不想喝水。”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我看你还是别喝了,这酒喝多了对胃不好。”
燕五柳眯起眼睛,用手撩了一下额头前的碎发,抿嘴说:“俊鸟,你也喝了不少酒,你就不觉得热啊。”
秦俊鸟说:“我还好,不觉得太热,可能是我经常喝这酒,所以习惯了。”
燕五柳这时把紫色的衣服也脱掉了,然后把里边白色的背心也脱掉了,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秦俊鸟,说:“俊鸟,这回你还热不热啊。”
秦俊鸟看着燕五柳胸前的那两个诱人的东西,心跳顿时加快,浑身上下开始变得滚烫起来。
燕五柳脱光了上衣,秦俊鸟当然知道她的用意,秦俊鸟借着酒劲伸出手去在燕五柳的肉峰上摸了一下,当他的手触碰到燕五柳的身体的那一刻,燕五柳的身子微微地颤动了一下,就好像过电了一样。
秦俊鸟接着又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在燕五柳的两个肉峰上耍弄了起来。
秦俊鸟顺势将燕五柳推倒在炕上,把身子压在燕五柳的身上狠命地动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屋外传来了两个孩子的打闹嬉笑声,秦俊鸟和燕五柳急忙从炕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