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明天我想去见一见这个房秉廉。”
陈金娜说:“这个房秉廉可是一个怪人,你要个心里准备。”
秦俊鸟说:“他是怪人也好,是神人也好,都没关系,只要他不是死人就行。”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和陈金娜来到了房秉廉的住处。
房秉廉住在县城北郊的一个城乡结合部,在这里住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地人,所以这里的环境比较差。
秦俊鸟和陈金娜走到了一条脏乱的胡同口,这时一股骚臭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人心里一阵恶心。
秦俊鸟急忙用手捂着鼻子,皱着眉头说:“金娜,房秉廉咋住在这种地方啊?”
陈金娜也用手捂住鼻子,向胡同里看了几眼,说:“房秉廉原来在有一套不错的楼房,后来他把楼房卖了,就在这个地方买了一个房子。”
秦俊鸟好奇地问:“房秉廉为啥要把楼房给卖了?”
陈金娜叹了一口气,说:“还能为啥,当然是为了钱了。”
秦俊鸟说:“房秉廉很缺钱吗?”
陈金娜说:“一言难尽,房秉廉原来的日子过得挺好的,可惜他的运气不好,要不然他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秦俊鸟说:“这究竟是咋回事儿啊?”
陈金娜说:“房秉廉原来在县文物局干的挺好的,可是因为一次工作失误丢了工作,他老婆看他丢了工作,就跟他离了婚,然后带着孩子跟一个美国男人去了美国,房秉廉现在是光棍一根。”
秦俊鸟不解地说:“就算房秉廉丢了工作离了婚,就凭他的本事,想找碗饭吃应该不难啊。”
陈金娜说:“房秉廉自从跟她老婆离婚以后就更变了一个人一样,一天到晚喝的醉醺醺的,也不出去找工作,很快就把家里的家底给败光了,后来他连买酒的钱都没有了,逼得他没有办法只好把家里唯一值钱的房子给卖了,然后在这个地方买了一个小院住了下来。”
秦俊鸟说:“这个房秉廉,他还是不是个男人啊,遇到了这么一点儿打击就受不了了,等我见到他,我一定要好好开导开导他。”
陈金娜笑了一下,说:“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我以前也劝过他,让他想开一些,可是他根本听不进去,这个房秉廉天生就是一个怪人。”
秦俊鸟说:“我听说这有才的人性格都怪,看来这个房秉廉还真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
陈金娜说:“房秉廉可是县里有名的文物专家,他对古玩字画这些东西非常有研究,我请他帮我的朋友鉴定过几次收藏的东西,他从来没看走眼过,可他就是性格太古怪了,我就怕他不愿意帮你。”
秦俊鸟说:“事在人为,只要我是诚心诚意请他帮忙,他肯定会帮我的。”
两个人走进了胡同里,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小院的大门口,这个小院就是房秉廉的家。
两个人的脚还没站稳,就看到一个女人叉着腰堵在房秉廉家的门口,女人一副火冒三丈的样子,恨不得放一把火把小院给烧了。
女人气哼哼地说:“房秉廉,你给我出来,少在我的面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