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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水莲说:“那好,你们回去跟俊山和俊河说一声,明天就去酒厂上班。”
秦俊鸟看了一眼天色,说:“妈,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孟水莲说:“俊鸟,到屋里去坐一坐吧,你来了这么长时间连口水都没喝上。”
秦俊鸟说:“妈,我又不是啥外人,这水我以后再喝。”
杜红喜故意挺了挺高耸的胸脯,说:“俊鸟,你留下来吃饭吧,我们这就给你做菜去。”
秦俊鸟说:“大嫂,我已经吃过饭了,你们就不用麻烦了。”
姚核桃说:“俊鸟,啥麻烦不麻烦的,我们明天就要到厂里上班了,你咋说也得让我们表示一下心意吧。”
秦俊鸟说:“你们要是真有心思的话,就把妈照顾好,我无所谓。”
杜红喜说:“你放心,我们一定把妈伺候好,从今天开始,妈家里所有的活儿我和核桃都包了。”
秦俊鸟说:“但愿你们能说到做到。”
秦俊鸟回到酒厂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秦俊鸟走到酒厂的门口把门锁打开,然后推开门走进了酒厂,这时他忽然看到一个俏生生的人影站在他家的门口。
因为天色很暗,秦俊鸟只能影影绰绰地看个大概,至于站在门口的人长啥模样,他根本看不清,从身形上看,他知道门口的人是个女人。
没等秦俊鸟说话,站在门口的女人已经向秦俊鸟走了过来,并且边走边说:“俊鸟,你咋才回来啊,害得我等了你这么长时间。”
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秦俊鸟有些意外,这个女人竟是廖小珠。
秦俊鸟好奇地说:“小珠,你咋回来了?”
廖小珠说:“我离开家这么长时间了,挺想家的,正好我这几天放假,所以我就回来看看。”
秦俊鸟说:“这么晚了,你咋一个人跑到酒厂里来了,这里位置偏僻,到了晚上不安全,你一个姑娘家来这里太危险了。”
廖小珠笑着说:“你现在回来了,我就不危险了。”
秦俊鸟开了门,把廖小珠让进了屋子里。
进屋后,秦俊鸟把电灯拉亮了,说:“小珠,我这屋子里太乱了,你要是不嫌脏的话就随便坐吧。”
廖小珠的手里拎着一个布袋,袋子里装了一些吃的东西,她把布袋放到炕上,在屋子里随意看了看,说:“我看你家的屋子里挺干净的,比你没结婚的时候干净多了。”
秦俊鸟说:“我这屋子比那猪圈干净不了多少,你就别夸我了。”
廖小珠说:“俊鸟,你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开了这么大一个酒厂,肯定挣了不少钱吧。”
秦俊鸟说:“小珠,你就别笑话我了,我是咋开的这个酒厂,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要是没有七巧姐在,我现在还是一个抡锄头的农民。”
廖小珠说:“跟我你就别谦虚了,我又不跟你借钱。”
秦俊鸟说:“小珠,你吃过饭没有,要是没吃的话,我给你做饭去。”
廖小珠说:“不用做了,我买了一些熟食还有酒,咱们俩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一会儿咱俩一定要好好地喝几杯,来个一醉方休。”
秦俊鸟说:“那好,一会儿咱们俩就喝几杯,不过不能喝的太多了。”
廖小珠笑了笑,拍了拍秦俊鸟的肩膀,说:“喝多了也不怕,反正你家里就你一个人,我要是喝醉了,就在你家里睡了。”
秦俊鸟面露难色,说:“小珠,这不太好吧,家里就我一个人,咱俩孤男寡女的,咋好睡在一个屋子里啊。”
廖小珠有些不高兴地说:“我都不怕,你怕啥呀。再说我又不是第一次在你家里睡,我以前在你家里睡的时候,你都没说啥,现在咋变得这么胆小了。”
秦俊鸟说:“现在的情况跟以前不一样了,咱俩得注意一些影响。”
廖小珠不解地说:“有啥不一样的,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咱俩谁都没有变。”
秦俊鸟说:“我现在是结了婚的人,你还是一个没有结婚的姑娘,咱俩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会在背后说闲话的,到时候你还咋嫁人啊。”
廖小珠满不在乎地说:“谁在说闲话就让他说去好了,我就当没听见,我就不信到时候我会嫁不出去。”
秦俊鸟说:“小珠,这女人的名声可是很重要的,你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廖小珠说:“你不要婆婆妈妈的了,我又不是小姑娘了,该干啥不该干啥,我心里有数,不用你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