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尝尝自己做饭的味道。”楚墨起身结了账,硬是死皮赖脸的跟着他们走了出来。
荀天瑞一脸嫌弃的说:“我们不做饭了,去吃街边摊,就你这种大少爷,一定是不会去吃的吧?”
楚墨愣了一下,说实在的,他还真是你没有吃过街边摊,他的母亲是大家闺秀,平时要求他很严格,像那样的小吃,是绝对不允许吃的。
可是,没吃过是没吃过,楚墨却不愿意就此离开,梗着脖子说:“你不也是大少爷?你能去吃,我为什么不能去?”
荀天瑞得意洋洋的说:“我陪阿凌去过很多次了,都轻车熟路了,至于你,怕你嫌弃不卫生,奉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楚墨才不管他,硬是跟着两个人来到夜市。
尚凌也不好公然赶他,毕竟是对他们有帮助的人,她可做不出过河拆桥的事情来。
于是,两人行成了三人行。
楚墨死皮赖脸的跟在尚凌身边,荀天瑞把她拽到左边,他就跟到左边,拽到右边,又绕到右边,来回绕了几次后,也就由着他了。
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阿凌,撸串不?”荀天瑞开始陪尚凌来夜市时,看到街边摊还有些不下口,总担心那些食物不卫生,可是现在,他已经完全不在意这些了,反正也不是经常吃,偶尔吃一顿,就算不太好,身体也会正常排泄掉的。
“嗯嗯,我要一串鱿鱼的,一串蘑菇的。”尚凌一看到这些街边摊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似的,眼前一亮,蹦跳着走过去,从荀天瑞手里接过烤串,美滋滋的吃起来。
见惯了尚凌端庄大方的样子,这样生动的,具有烟火气息的尚凌楚墨还是第一次见,一点儿都不嫌弃,反而觉得这样更加真实。
他盯着那些不知抹了什么东西的烤串,看到尚凌和荀天瑞对视着啃串,感觉奇怪极了。
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尝试一下,这些串儿可能是不太卫生,但也不至于有毒,偶尔吃一次,也吃不死人。
他学着尚凌的样子,要了一串鱿鱼,要了一串蘑菇,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很浓重的孜然味道,和餐厅里的不同,很有特色。
荀天瑞一边吃,一边看着楚墨说:“别吃了,有毒。”
楚墨被激起了斗志,又连着要了几串,一股脑都吃了,嘴皮上都是麻辣的味道,有些木,但真的吃的很畅快。
这些年,因为楚天的缘故,他过的很压抑,有那样一个父亲,又不受父亲的重视,从小受到的打击可想而知,以前总是喜欢乱花钱,找狐朋狗友去嗨,找女人发泄,可发泄过后,心里反而更空虚。
这一次不同,真的是全新的体验,很畅快,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个真实的人,不是浮在半空的,不食人间烟火的。
他望着尚凌,笑眯眯的接过摊主递来的有些粗糙的纸巾,豪放的抹了抹嘴,笑道:“很好吃,从来没吃过。”
三人行,许多甜言蜜语都无法对尚凌说,心里憋着气,荀天瑞就对楚墨没什么好脸色,于是,本来是一场很甜蜜的约会,硬是变成了两个男人小孩儿似的斗气。
看着两个男人吵架吵得脸红脖子粗,尚凌忽然觉得很有趣,心情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这样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晚上十点钟左右,不是两个男人停止了斗嘴,而是尚博给她打来了电话。
从接手尚家以来,尚凌就再也没有回过一次那个家,倒是尚丽和她妈来公司闹过几回,除了第一次她没有经验,驭下不严外,后来就再也没有让他们上过楼。
现在,尚博给她打电话,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没有好事。
荀天瑞看出她心情有些低落,就主动说:“阿凌,我陪你去。”
“不用了,有些事,我需要一个人面对。”尚凌真的不想见尚博,那样一个为了钱将女儿都能出卖的男人,她早已对他伤心绝望。
可是,他们之间毕竟还有血缘关系,他在法律上还是她的父亲,这一点,永远都无法改变。
尚博早已出院回了家,尚凌从尚博手里夺走公司,凭借的是一份当年母亲留下的遗嘱,母亲说,如果尚博善待她,公司股份一人一半,如果尚博另娶,则只给他留下百分之十的股份,其余的都给尚凌,这份遗嘱是具有法律效应的,最初几年,尚凌一直没有拿出来,是不想一家人闹得太僵,可是现在,真是人善被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