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揭开伤疤,有些恼羞成怒。
“我那叫自重,没有你那么贱。”荀若男有些口不择言。
贱这个字眼,对于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子来说,的确有些重了,薛天娇眼眶泛红,可怜兮兮的转向荀老太太:“奶奶,荀若男欺负我。”
“若男,天娇是客人,你怎么能用那个字眼来形容她呢?快给她道歉?”荀老太太觉得,荀若男是自家人,想要息事宁人,就要先从自家人着手。
如果是从前,荀若男或许会懂,可是现在,她已经受够了,一个荀梨落让她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又来了一个薛天娇,和荀天瑞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也想来欺负她,凭什么?
“我不吃了,奶奶,最近一段时间,我会出国一趟,散心。”荀若男无法对着荀老太太发活,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自己心头的不快。
“你这孩子”荀老太太气结,荀若男从前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她不舒服的时候,若男还去学习了推拿按摩,经常给她揉按疼痛的腰肩,很是贴心。
可是最近,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话里带刺,尖酸刻薄,过去的沉稳大气都消失了,还有些恃宠而骄,不懂礼节。
荀老太太也来了气,荀若男丢下一句话走了,她也没有喊住她,想出国就出国去吧。
荀若男其实是想让荀老太太喊住她,安慰一下她的,哪知,一直到走回房间,荀老太太也没有喊住她,至此,她终于意识到,荀梨落的归来,让她彻底变成了荀家最尴尬的存在。
荀若男躺在床上,翻开手机,收件箱里躺着一条今天早晨刚传进来的短信,那是她亲生母亲发来的,无非是向她要钱。
自从她进入荀家当了荀老太太开心的小宠物后,在原来那个家庭的所有人眼中,她就成了摇钱树,仿佛只要她愿意,一伸手,就能弄来大把的钞票供她的两个弟弟挥霍,也不看看那两个纨绔,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整个就是酒囊饭袋。
荀梨落在前,荀天恩和荀天瑞在后,兄弟两个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交流了一遍,荀天恩忍俊不禁的看着荀天瑞:“让梨落冒充你的女朋友?亏你能想得出来。”
“那你说怎么办?你信不信,那块狗皮膏药现在一定还在咱们家里,等着吃饭呢,烦死了我都。”荀天瑞一想到薛天娇就气的抓狂,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
“狗皮膏药?这绰号挺新鲜。”荀天恩笑着说。
荀梨落一路闷闷不乐,一直到来到餐厅,脸上的表情才好了很多,无非是不想让大家追问罢了。
薛天娇看到荀梨落,立刻像屁股底下坐了弹簧似的弹起来,弹到她的面前,惊讶道:“梨落,你有没有被那个男人怎么样?也是,你这样弱的身体,若是真是太可惜了”
“你不去编剧真是可惜了,不过让你失望了,那人没有把我怎么样,要不然,我能这么早回来吗?”荀梨落毫不客气的挤走薛天娇,在荀老太太的身边坐下。
“奶奶,和您商量一件事,最近我想把和肖云泽合伙成立的醉恋公司规模扩大,需要联系一下业内的企业家,我认识的人不多,又没有什么面子,您能不能让天恩出面”荀梨落话还没说完,荀天恩就走了进来。
“你不是已经在和秦峥谈了吗?如果是在F国,那里可是我们荀家的天下,这样的事情是小菜一碟,可若是A市,虽然我们荀家影响力也有,却不如秦峥的势力更广,所以,我觉得你若是谈生意,不如去找秦峥。”荀天恩是就事论事,却招来荀老太太一记卫生球眼,这小子,不是担心梨落和秦峥接触吗?怎么还怂恿她去找秦峥谈生意?
秦峥?荀梨落皱了皱眉头,那个色狼,她真的不想见,不如就让肖云泽去和他谈好了。
肖云泽和荀梨落商量过后,给秦峥打了个电话,秦峥坐在公司舒适的老板椅上,悠闲的靠着,懒洋洋的说:“谈生意?好啊,荀梨落身后是整个荀家,我只对这个感兴趣,所以,要谈,让她亲自和我谈。”
这话倒是没错,就算肖云泽心里不舒服,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荀梨落接到肖云泽的电话后,柳眉倒竖:“什么?只和我谈?他”她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的盯着手机,肖云泽是不知道他们的纠葛的,听到她语气不善,有些诧异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那我就和他亲自谈。”荀梨落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