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院子里挂了两排大红的灯笼,天色刚刚暗下来,灯笼便已经亮了,将院落里映衬的鲜红喜气。
江梨落呆呆的看着那两排红灯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转过头去,感动的看着秦峥:“你唔”
秦峥知道她想说什么,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以吻封缄,堵住她要问的话,春宵苦短,实在不应该浪费在互诉衷肠上,直接身体力行的做就可以了。
江梨落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即将说出的话也尽数忘掉了,不知道是怎么进了屋,怎么脱了衣服,又是怎么上了床,只记得卧室里也应景的点着两根手臂粗,一米高的红蜡烛,蜡烛上刻着游龙戏凤的图样。
卧室里,红光摇曳,影影绰绰,秦峥卖力的耕耘着,用磁性低沉的声音诱哄着她:“媳妇儿,我喜欢听你叫出声来,乖,叫一个我听听。”
江梨落死死的咬住唇,破碎的声音还是从唇畔间轻轻的溢出来,愈发撩拨了他的感官和神经。
“梨落,这样你喜不喜欢?”秦峥不知从哪儿学了那么多的花样,换了无数种姿势撩拨着她,让她浑身酥软的连话都说不出,只能点点头,无奈的哼哼。
一夜颠鸳倒凤,到了天亮的时候,卧室里的红烛居然还没有燃尽,红色的蜡油顺着蜡烛流下来,在床头的蜡烛架上化作一滩。
许是终于结婚了的缘故,秦峥昨夜分外热情,体力也好的出奇,把江梨落弄得筋疲力尽,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勉强的爬起来,简单洗漱之后,吃了一些东西。
蜡烛刚刚燃尽,秦峥走进来,将她搂入怀中,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轻轻的喟叹:“我们终于结婚了。”
江梨落笑道:“我们早就结婚了,在拉斯维加斯。”
“那不一样。”秦峥牵着她的手,将她拉进书房,打开保险柜,保险柜最下面一层里,静静的摆放着两本用红绒布包裹的结婚证。
“梨落,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婚礼后去哪儿蜜月旅行?”秦峥问。
江梨落脸色僵了一下,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说:“我想等半年以后再说,那时候就不会有人乱说什么了,反正已经领证了,就算暂时隐婚吧。”
秦峥没有吭声,视线顺着窗外望向远方,心里琢磨着怎么把那个秘密告诉她,两人刚刚结婚,感情刚刚稳定,直接告诉她,合适吗?
兰曳陪着一个中年女人呆在病房里,整容手术很成功,今天就可以拆线了,女人很激动,握着兰曳的手说:“叶子,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兰曳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说:“妈,您放心,我问过医生了,说手术很成功,过一会儿就可以拆纱布,养一段时间就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了。”
女人有些伤感:“怎么没有两样?我耗费了青春,十几年过去了,都老了。”
兰曳娇嗔道:“妈,您不老,一点儿都不老,老了哪儿有您这么好的身材呢,瞧您的皮肤,依旧细腻紧致,光滑如初,年轻着呢。”
母女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医生走了进来:“夫人,兰小姐,可以拆纱布了。”
“嗯,麻烦您了,医生。”女人温婉的谢了一句,然后静静的坐着等医生给她拆纱布。
“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医生将纱布一圈一圈的解开,女人的心渐渐提起来,一直提到嗓子眼儿。
终于,纱布全部取下来了,女人的脸露了出来,肌肤的确光滑,除了几道不太明显的红痕外,真的看不出老态。
医生高兴的说:“夫人,手术真的很成功,您可以自己照照镜子。”说着,从护士手中接过一面镜子,送到女人的手中。
女人深吸一口气,把镜子缓缓移到面前,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又看,然后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眉宇间似乎瞬间焕发出神采。
“叶子,我真的成功了,成功了。”母女俩激动的抱作一团。
江梨落一起床,就感到眼皮一个劲儿的跳,老年人说,眼皮跳不是好征兆,她和秦峥刚刚结了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呢?
她在眼皮上贴了一块小纸片,暂时缓解了那种紧绷的不舒服感,秦峥走进来,好笑的看着她的眼睛问:“眼皮上贴片纸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