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王将目光转向节生道:“看你是西洲人的面孔,你该知道本王一向爱才,本王很赏识这位王子特使的胆识,更喜欢他的铁壳船车,所以本王愿意同你们交朋友,如果王子特使能够助本王一统西洲大陆,本王将尊他为西洲帝国无敌大将军,与本王同享富贵。”
古地王说到这里又转脸看向木棉子,情真意切地说:“如果真有海底人入侵西洲大陆,本王将竭尽全力同大草原人合作消灭海底人,不知王子特使以为如何?”
木棉子笑道:“本特使很愿意同陛下交好,不过前提是,陛下立即下令停止内战,随后我们可以坐下来商讨联手抗击海底人之事。”
古地王面露微笑道:“王子特使刚到西洲恐怕不知西洲内战缘由,不是本王好战,而是南部三国联手入侵我古地国烧杀抢掠,本王不得不战。如果特使信中所言是真,本王以为只有先一统西洲才能抵抗海底人。不然,西洲各国内乱不止,一个心怀各异的西洲大陆如何抵抗外来侵略?”
木棉子正色道:“陛下,西洲已是大祸临头,只有立即停止内战齐心抗敌才有生存的机会,陛下要一统西洲也要等到打败基因人之后再议。本特使听闻,南部三国国王均有全权特使驻守在古城,请陛下听本特使一句劝告,立即让你的这些兵离开这里,然后派人去将那三国特使找来共商停战抗敌大事!”
古地王沉下脸道:“本王怎能凭你等一纸空文就放弃一统西洲的大业?既然王子特使暂时不能理解本王的好意,本王只能留特使在此多住几日,直至领会本王的一片好心。我们的人是你们的百倍之多,请王子特使命令四名护卫放下手中的短枪,以免无谓的牺牲并伤及特使和军师。”
古地王说完转身要走,节生的身体一闪凭空跃起跨上高高的王台落在古地王身前,王台一侧一名剑手向节生刺出一剑,节生闪身躲过,与此同时扬起一条腿将剑手踢到在地,另一名剑手挥剑再刺节生时,一道红光击中他的上体洞穿金属铠甲,随着一声惨叫,剑手倒地,这是木棉子身前的战士发射的第一枪。
大厅里顿时枪声大作,木棉子已经持枪在手,他毫不留情连续射击,将前方那些威胁到节生安全的护卫一个接一个打倒在地。
木棉子前后的四名护卫同样冷酷地向表现出任何攻击行为的士兵射出一道道死光,虽然大厅里的王宫护卫人数至少有四十人,但是木棉子的护卫手持的激光枪射击速度超过火药枪不止十倍,所以仅仅几分钟的激烈交战,王宫护卫几乎全部倒地,而木棉子和四名护卫虽然都有中弹,但是防弹衣和头盔的保护让他们毫发无损。
“叭!”从屋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只见议事厅出入口上部屋顶被炸开一个大窟窿,碎瓦片从空中坠落又砸倒几名倒霉的大臣,木棉子和他的护卫因为头盔的保护安然无恙,只是室内弥漫的灰尘让他们感到有点呼吸困难。
这一意外事件为大厅内的战斗画上休止符。
接着是古地王惊恐的喊叫响彻大厅:“停战!停战!”
王台下的议事厅里此时只有木棉子和他的四名护卫还站立着,空气中充满灰尘和肉体烧焦的臭味,地上躺满痛苦呻吟的士兵和大臣。
王台上,节生一只有力的手抓着摇摇欲坠的古地王的一只胳膊,然后拎起他抖抖索索的躯体让他坐回王座。
眼看国王没事,狼狈不堪的大臣们纷纷从地上爬起来,他们不敢落座,一个个站立着打量眼前匪夷所思的场景。
木棉子取下头盔旁若无人地坐在一张座椅上,他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古地王,而古地王两眼发直望着前方紧闭的大门。
“陛下,地上的人大多只是受了伤,快下令打开门将他们抬出去救治。”节生俯首对古地王道。
古地王从惊愕中回过神,他手指群臣怒喝道:“快打开门将他们抬出去!”
几位大臣七手八脚打开门,门外立即涌进来一群卫兵,他们看得到眼前的情景都惊呆了。
“快将他们抬出去救治!”站在后面灰头灰脑的最年轻的大臣喊道。
等地上的人都被抬走,残瓦碎片被清扫,节生走下王台坐在木棉子身边,四名护卫站立在他们身后,古地王的群臣都垂手站立不敢直视木棉子。
最年轻的大臣走到王台前双腿跪下哭喊道:“陛下,是臣给陛下想出这个愚蠢的计策,原本是想为陛下留下王子特使和他的铁壳船车。没想到不仅给陛下丢脸还造成众多卫兵和大臣死伤,还因此得罪了大草原王子特使。臣罪该万死,恳求陛下发落!”
古地王怒喊道:“来人,将他拉出去砍了!”
从门口跑进来两名护卫架起年轻大臣,木棉子给节生使了一个眼色,节生立即喊道:“慢!”
然后节生站起身冲古地王道:“陛下,事已至此杀他何用?如果陛下的大臣仅凭出一个主意就被砍头,会严重影响陛下素来爱惜人才的好名声。不如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他带人速去将南部三国的特使找来共商停战抗敌之事。”
古地王看看木棉子,只见木棉子正用威严的目光看着自己,古地王转脸手指被架空的年轻大臣厉声道:“免你死罪!立即带人去将南部三国特使找来这里面见王子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