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见她改写这首对联,占为己作。
如今竟然可以可以拼凑到赞菊诗中来,厉害的倒不是她拼凑的功夫,而是鲜少有人知晓她这得意之作是抄袭而来的。
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一种能耐!
听得耶律灵蓉这么一说,原本兴趣乏乏的慕容薇立马精神了,双手撑着下颌,还不忘回头冲同她一样都快打瞌睡的轩辕离笑。
无奈,耶律灵蓉接下来的话,却险些让她从椅子上摔下来,她说,“羲妃娘娘,这不正和你屋内挂的对联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羲妃不慌不忙道:“正是,做那对联时恰逢齐王府园中黄花遍地,有感而发。”
“既是对联,岂又能当做诗歌?”耶律灵蓉又问道。
“哈哈,皆是羲风所作有何不可,这就是羲妃的聪明之处,老夫好奇原作对联呢?羲妃娘娘可否道来听听?”一旁一个老大臣锊着胡须,笑着问道。
耶律灵蓉并不谙熟中原诗词歌赋,这么一说不仅自己露了馅,而且更是捧高了顾羲和。
“挫作罢了,那对联是,几根脊梁骨,撑起天和地;两个饿肚皮,包罗古与今!”顾羲和十分谦虚地说道。
“好!”
“上等佳作!”
“皇上,轩辕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么霸气骨气的作品了吧!”
“羲妃娘娘,才数月不见,才情更胜以往,老朽自叹不如啊!”
“哈哈,好!来人,赏!”轩辕烈十分惊喜,确实,已经很久很久没听过如此傲气骨气的大作了。
连一旁的西太后都暗自赞叹,不得不承认,顾羲和才情名不虚传。
耶律灵蓉愤恨地都块把酒盏握紧了,而南宫静思看着顾羲和明明得意却故作谦虚的模样,唇畔勾着一抹冷笑,轻蔑至极,冷冷开了口,道:“听闻慕容大夫在瀚国王宫当过差?”
这话一出,周遭的议论纷纷停下,思妃娘娘怎么问起了这件事。
“是。”慕容薇点头,也不知道这女人又想做什么。
“那慕容大夫一定知道瀚国的丞相宁然吧。”思妃又问道。
慕容薇顿惊,比她更惊诧的却是顾羲和。
“知道。”慕容薇还是如实回答。
“那你可知道宁丞相最得意之作,还被雕刻在弓箭上的一对对联?”南宫静思气定神闲说道。
“嘭……”骤然,顾羲和手中的酒盏应声落地,面如土灰。
众人都莫名着,等待慕容薇回答。
慕容薇眉头微蹙,心下无奈,这女人不把麻烦往她身上扯就不罢休吗?
良久,她都没说话。
“慕容大夫,瀚国的宁丞相也会作对联?”有人开了口。
“还从未听过呢?思妃娘娘怎么突然问了,说来听听吧。”又一人说道。
慕容薇真的很无奈,宁丞相的才气名扬四方,偏偏这帮人自恃高大,从来就不会去关注,否则那么有名的一副对联被两次改编,怎么能瞒得过众人的眼睛呢?
“慕容大夫,本宫问你的话呢!”顾羲和咄咄逼人。
顾羲和跌坐在座位上,胸口剧烈地欺负,呼吸一场急速,满头冷汗,僵硬地看着慕容薇,眸中都有了些许的泪光,似乎在求饶。
慕容薇必定是有仇必报之人,对羲妃下的毒至今都没给解药呢,那可是慢性的毒,只是,她喜欢自己报仇,不喜欢别人替代,更不喜欢和一个她伤害过夜宝的人联手。
她看了一眼方才还神采奕奕此时惶恐不安的顾羲和一眼,淡淡道:“宁然所作对联诸多,我不甚清楚。”
南宫静思冷冷一笑,蔑视的看了慕容薇一眼,道:“宁然最有名的作品,被雕刻在他一批弓箭手所持的弓箭上,那对联作于七年前瀚国宫里的一场宴会,宁然也不过十五岁。”
“竟雕刻到弓箭上了,呵呵,朕倒要听听。”轩辕烈开了口,玩味地看向南宫静思。
南宫静思起身,正要开口,突然“嘭”地一声,顾羲和桌前的酒盏被打落了。
“羲妃娘娘,不急,听本宫慢慢道来。”南宫静思笑着,幽幽开了口,“几根傲骨头,拼撑天地;两个饿肚皮,包罗古今!”
这话一出,顿是一片哗然!
怎么会这样,如此的相似,一个是七年前所作,一个是今年所作,再明显不过了,顾羲和抄袭了瀚国宁然的作品!
……
给读者的话:貌似很多人误解猫的意思了,猫是说更的是大章,按照上个月的章节大小,现在三章相当于上个月的四章,所以算加更了,呜呜,不要误解偶,偶很卖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