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染从保洁员阿姨那里也没有打听到路修睿的名字,很是泄气,阿姨一走,梁墨染就跑到路修睿的房间里扒他抽屉,就不信找不到名字。
抽屉里也是很整洁,摆放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床头的抽屉里,摆放了几张卡,上面居然只是签字写了一个路字,多写上个名字会死啊?信用卡,银行卡都没有名字,真是要命,这大叔果然是很闷,做地下党工作差不多。
梁墨染在心底嘀咕,却还是小心的扒拉着,真没有名字。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有名字。
签字都是简单的一个路字。
真是够简单的,连名字都不写。
梁墨染在路修睿的卧室里是一个他的全名都没有找到。
于是转战书房,当打开书桌抽屉的一刹,她看到了一张老照片,那照片,好像是七十年代的照片,照片上的地址,摄于德国慕尼黑,而那上面的女子,透着青春飞扬的神采,几分温婉,几分贤淑,几分空灵幽幽很美的女人!
梁墨染翻过照片,看到上面用签字“路”的笔迹写下了几个字,母亲,走好!
母亲?!
梁墨染握着这照片,怔愣了半晌,这是他母亲吗?他母亲去世了?!
难怪?!怪不得那天提到他妈妈,他会那么怒,原来,原来他母亲去世了!
不过他母亲真的很好看,很美丽的女子,难怪生出这么漂亮的大叔,可是为什么是七十年代的老照片,而不是现在的?难道是从他一出生时候就没有了母亲吗?所以,他保留的是他母亲七十年代的老照片。
原来是这样的!
梁墨染低头看着这照片,心里突然就抽疼了起来。
那天保洁员阿姨跟她说了很多,关于大叔的事,大叔从来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鲜少有朋友来家里。
她在想,到底是以怎样的一种心情,独来独往,超然物外的?能做到,并非易事。
没有再去翻找他的名字,她把那照片放好,关了抽屉,又看看这偌大的书房,两面墙壁到顶的书籍,那些寂寞的时光,就是这样一个人关起来看书的吗?
这书房,就是他的世界,还有那阳台,晒着太阳看书,该是一个男人多寂寞的事!
突然很心疼,回到房间,拿起电话,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发了一个信息给他: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呢?为什么你都不告诉我?我发现你真是惜字如金,说了你的名字怎么了?我又不是大喇叭,到处广播去!告诉我吧,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信息发出去很久,很久,终于回了信息,却是一个符号,感叹号!没有一个字!
梁墨染讶然,真是服了,她又按了个信息过去:“哥哥,你想警示我什么啊?感叹号我不知道吗?难道你叫路感叹吗?好,既然你发这个,我以后就叫你感叹哥好了!哼!
接到信息的路修睿此时正在捷克,休息调整,拿起电话,看了眼,唇边不由得弯起,果真是个闲不住的丫头。
身旁的同事瞅了他一眼。“路,笑什么呢?”
路修睿随即收回情绪,淡淡的转过脸去,微微一笑。“没什么!”
同事也没有在意,笑了笑。
路修睿又转移了视线,低头按了几个字,随后按了发射键。
不多时,梁墨染收到了信息,上面写着:明日电话上交,别再发信息给我!名字回去告诉你!
就这样一句话,让梁墨染居然兴奋的挑起来。“我的天呢,这么多字,1、2、320个字呢!感叹哥发了20个字过来啊,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明天电话上交?为什么?
梁墨染又随后发了个信息过去。“那今天可以给你发信息喽?”
她没有打电话,因为保洁员阿姨说他在外交部工作,想来工作很忙,也不太方便吧,这都是她自己内心臆测的。
过了一会儿,回了一个字:嗯。
又是嗯。梁墨染忍不住鄙视他,猛地又翻过去前面的信息看,发现上面说了名字回来告诉她,啊哈哈,快知道他名字了吗?
她飞快的按了信息过去:哥哥,你说回来告诉我你的名字,可不许黄牛哦,说谎话的孩子会长尾巴的,你是男人说话要算话,我知道你不信啦,但是你说谎的话,我会诅咒你不举的!哼!
信息严重带着小女孩的心思,路修睿几乎都能想象到电话那边女孩子活灵活现的样子,眼底闪过什么,拿着电话,竟莫名按了一句话:我永远不会不举,要不要试试?
收到这话的梁墨染,脸腾地通红,这是暧昧,赤果果的暧昧!这是勾引,绝对的,赤果果的勾引,他可恶!
好半天,她难得惜字如金的按了个信息:流氓!
结果那边回了两个字:你吗?
梁墨染脸更红了,气嘟嘟的逮着电话使劲儿按了个信息:我生气了,我还是小姑娘呢,你居然这么逗我,我不理你了!
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放在了一旁,使劲儿摇了下他的摇椅,给他摇零散算了,叫他这么坏!一侧头突然看到那天的墙壁,被他按着靠在墙壁上疯狂被吻的一幕,她的脸再度燃烧了起来。
双手掩面,好半天,胸口起伏着,电话信息又来了!这次居然是两个字:谢谢!
该死,她不理他了,他说了谢谢,好像觉得她很烦似的。
梁墨染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是不是我住在你家给你添麻烦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现在就走了!
收到信息的路修睿微微一怔,握着电话的手一紧,刚要回信息,同事说领导找,他收了电话,站起来。
没有接到电话,梁墨染想,或许真的是烦了自己吧,人家不愿意说出来,她还是别厚脸皮的赖着不走了!
第六天的时候,梁墨染收拾了一下,买了一束鲜花,月季和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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