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她在复旦上海医学院那条街上吃冰激凌,初遇风流倜傥的裴启辰,###第一次相见,他玩死了林萧雨!现在的他,霸道的样子,一如那日!
她,想要保护他,却被他轻易看透。
他对她的付出,甚至超出了范围,帮她选学校,强迫她学习。是他给了她一个家,给了她不一样的生活,乃至新的生命。
所以,她这一生,注定要烙上裴启辰的印记。
裴启辰在书房打了电话,联系了一些事,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这丫头一点动静没有,他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之前,他愿意放手去留学,是因为他不知道她会有危险,如今知道了,他无法放手,自然要带着她去!
他拉开门去卧室,没人,回来寻找,却发现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视线望着某一处发呆。不知道想些什么!
而桌上,居然摆放着一瓶红酒,是他收藏的红酒,价值三万元的英国货。空间里流淌着红酒淡淡的香气。
“你别告诉我,你自己喝了酒!”
“你不让抽烟,我只能喝酒!”她抬起醉眼朦胧的眸子,幽声说道。
“该死,我就知道你不会听话!”裴启辰皱着眉头厉声说道,并把她面前的酒杯拿开。
第二天一早,裴启辰回了裴家,一进门,见到裴老爷子第一句话就是:“爷爷,内部考试的成绩下来了,笔试第一!”
“我知道了啊!考的不错!申论据说考得更棒!”裴老爷子摘掉老花镜看了他一眼。“干嘛?”
“马上面试,您帮我安排下!”
裴老爷子错愕了一下,皱眉:“你想做官了?”
“嗯哼!”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说要去留学吗?”
“您给安排下吧,先进去靠个级别,回头留学!”
“你这小子倒是很会计划,这个想法不错,行,爷爷帮你知会一声!可是大宸,你不是很狂傲吗?不是说死也不要爷爷和你爸出面吗?”
“我不是没死吗?”裴启辰瞅了老爷子一眼,“没死就让您出面,不然您老无所依,不是更没有成就感?我这是充分发挥您余热,您得感谢我!”
“我看你是有心事!”
“没心事,最近,我就是看不惯某些人,我做官就专门弄这些我看不惯的!你给我弄到公安系统或者行政部门,公检法都行!不要去鸟不生蛋的窝就好!”
“行,看你有出息的样子,爷爷就豁出去这张老脸了!可是你面试也得说得过去!别的我不担心,你别给人上来就刺,我怕你把人家考官给气的蹬腿!”
“那他们就得反思下自己的涵养了,能被人气的蹬腿,还做什么官?为人民服务这事要生气的地方多了,宠辱不能不惊不如滚蛋的好!”
“你看你这德性,你这样子,怎么走仕途?”
“爷爷,我这不是在家里才这么说的吗?放心吧,在外面我会装的,装X谁都会!我最会装了!您放心,人面兽心和兽面人心我还分得清!”
“那就好!爷爷希望你兽面人心,而不是人面兽心!”
“懂!”裴启辰点点头。“我有事,先走了!”
“等等!”裴老爷子喊了声。
“什么事?”裴启辰回头问。
“明年,你爸爸该进京了,如果没有意外,会成为某部长!”
“哦!那还不如封疆大吏自由!我倒是宁可我爸自由点,来京城干嘛?”
“你出去,做事小心点,别连累了你爸!我们老裴家三个孩子,就你让人最操心了,小宸和若若当小的,都没你这么让人不省心!”
“爷爷,你这话说的我真不爱听,什么我最不省心了?”裴启辰一听就不干了:“瑜宸那德性,三岁就是小官僚样,看着就欠扁的很!”
“我看都想扁你差不多,你让你爸头疼死了,从小到大,给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啊?记住,千万别再弄伤人了,上次老肖家的事,没事了吧?”
“我跟肖恪是兄弟,我两个闹出人命,也还是兄弟,您老不用操心了!还有,我如今浪子回头金不换了,爷爷,浪子回头的威力可比从小的乖宝宝更有魅力,您别太惊讶,到时候被我迷倒了,我奶吃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死小子!”
“我真走了,还有大事要办!拜拜!”
程灵波爬起来时觉得全身都散了架一般的疼痛难忍,头更是如此,有宿醉后的疼痛,她坐起来低头看了眼自己,被子滑落,被单下面是不着寸褛的自己。而身上的肌肤更是像打了一场世界大战似的满目疮痍,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依稀记得昨晚,昨晚的裴启辰像一列偏离轨道的列车,根本无法控制他的情绪,亢奋的可怕,他也放任自己沈溺在激情中,把她折磨得不省人事。
看了眼表,已经是接近中午十一点了,房间里没有动静。
她动了下,便觉得浑身酸疼,全身的每一个零件都酸涩的难受。
强撑着下床去浴室,感觉连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而从浴室的镜子里再看到自己的脖子胸前裴启辰留下的痕迹时不由得小脸泛起了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