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卑鄙!”
“我从来就不是君子!我说了我想要的,一定会得到!”肖恪再度开口,透着志在必得的坚定:“程灵波,我也要!你,我也要!你说对了,杨茜,你的妹妹,她在去年就早已迫不及待的爬上我的床了!”
“混蛋!”
“水水小贱人!你骂我混蛋的样子还真的漂亮,漂亮极了!我就喜欢看你跳脚的样子!”
“呵呵”杨晓水突然又笑了起来。“你也没有想象的那样在意纤黛,你,说白了,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男人!我活该,但你更贱!肖恪,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贱的男人!呵呵,我真高兴,你比我还贱!”
看着她这样的笑,肖恪竟有一丝可笑的不自在,原本他可以一个耳光甩过去的,可是却因为她的话而产生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他难以解释这是为什么,他本该理所当然的,可是,却感到了一丝的不安,心里竟然有着说不出的怅然。
心里无法触及到的某块地方依然空虚。甚至比以往疼的更加的厉害!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纤黛,再看看杨晓水。
“接近灵波为了什么?肖恪,不就是因为灵波的性子跟纤黛有点像吗?你把灵波当成了替身是不是?我告诉你,程灵波不是纤黛,你不要以为冷着一张脸的女人就是一个性格,那只是表象!程灵波是程灵波,永远不是你的纤黛!”
“你找死!”肖恪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杨晓水的脖子,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动起来,一双眸子也在喷火,里面燃烧着失控的火焰,那恨不得把杨晓水挫骨扬灰的恨在一双深邃的眼里燃烧起来,如此的波涛汹涌,难以掩饰。
危险袭来,脖子被卡的几乎要窒息,努力的喘息着,杨晓水柔软的腰身缓缓的向下坠去,却在同时出拳,一拳打在肖恪的脸上。
肖恪满脸的震惊,似乎想不到杨晓水的偷袭,更没想到她会一拳打在他脸上,而且拳头是如此的犀利。火辣辣的疼痛感袭来,肖恪只感觉脸上的五官都被她这一拳给移位了。
肖恪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扫过她又挥来的拳头,卡着她脖子的手倏地用力,杨晓水感觉要窒息了,唇边依然是妖冶的笑容,如此的刺目。
这一抹笑,是如此的刺眼,如此的让人愤怒,他恨不得去撕掉她脸上的微笑,这样快死的时候她还能如此的笑,肖恪更是愤怒了,他倏地松开她,杨晓水被他丢在了地上。
“看不出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出来,还能拿纤黛来刺激我,行!杨晓水,你够狠!”冰冷暗沉的嗓音听不出情绪,昏暗下,阴影在肖恪俊冷的脸上勾勒出一抹诡异的色泽,阴冷阴冷着,另人毛骨悚然。
“咳咳咳”杨晓水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她抚着自己的脖子笑眯眯地道:“咳咳咳!跟了你三年,学点皮毛还是有的!”
“那也要学的像,任何人都可能轻而易举的离开,但,你,乔栖,你们两个谁都别想。”肖恪低沉的嗓音响起,蹲下来,看着笑得依然那样灿烂的杨晓水,冷冷的勾着薄唇,一手将她倏地拉回了自己的怀抱里,俊颜逼近,带着凛冽的阴冷俯在她耳边道:“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折磨的只是我的身体,却不是我的心!你也永远折磨不了我的心,因为你,永远看不到我的心。肖恪,任你再有本事和手段,你也只能折磨我的身体而已。而你折磨我一分,你内心便更痛苦一分,纤黛离你就越远一分!”刚刚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给了肖恪一拳,如今杨晓水挣脱不开紧紧的箍着自己腰间的手臂,被他扯着人坐在地上,腰却被她攥,所以也放弃了挣扎,只是一双含笑却同时也清冷的黑瞳,却带着莫名的坚持,不管有多么的危险,她绝对会让自己笑。
“好!很好!果然是我的女人,学会了如何扣住我的名门了,这三年我还真是没有白教你。”紧紧箍住她的手臂似乎要折断她的腰骨一般,肖恪冰冷的笑着,泛着寒意的薄唇凑向杨晓水的脸颊,低喃的阴冷嗓音只有彼此才能听见,“那么我可要好好的宠着你,不能弄死你,我可是十分喜欢自己的在你身体里的销-魂的滋味。”
含笑垂下目光,杨晓水根本不在乎肖恪的羞辱,她连身体都可以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他那言语上的羞辱,只是微微的喘息着,嘴角忽然泛起一抹带着挑衅的笑,“我只当自己被一头畜生上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换个男人做,岂不是显得我更淫贱,现在我只是贱,还不淫,我该感谢你才是!”
“贱人!”她的反驳成功的挑起肖恪的怒火,大掌倏地掐住杨晓水的下巴,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她的骨头给掐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