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门外。
裴若宸一下车就看到父亲的车子,走了过去。
裴震的车子,就守在许家门外,他的警卫员也是跟了很多,乍一看到裴若宸,裴震也有点意外。“若若,你怎么来了?”
“爸,我进去许家,放心吧,修睿哥需要时间,你不要太着急了!”裴若宸柔声跟裴震说道。
裴震一下苍老了许多,微微点头。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他这个失散多年的儿子吃亏,拼了老命也要保全儿子。
“我进去了!”裴若宸跟父亲说了句话,就朝许家走去,按了门铃,许家管家老开门,见到裴若宸,通报了一声,让她进去了。
许家客厅。
许靖南叼着烟斗坐在沙发上,路修睿坐在他对面。
许靖南是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子,有一双过于严厉的眸子,身材中等。冷眼打量着路修睿,直接开门见山开口道:“路翻译,听说昨夜你又递交了一份材料!你是非要拿我孙子开刀了!告我女儿不算,还要整我孙子!你是要彻底跟我许家为敌了?”
路修睿抬起目光看向许靖南,淡淡扯唇,同样锐利的眸子微微一眯,目光如尖锥一般望着许靖南,他和许家之间,倒是不用装,反正梁子早就结下了。“许老,早就有言在先,我要替我妹妹追究许以清的法律责任!而许鸣来不该动了我的人!我路修睿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并且会加倍讨还!”
许靖南只是愣了一瞬,眸中便漾起了淡淡的讥诮的笑意,慢慢地将视线转落在路修睿的脸上:“不是说那个女孩不是你什么人吗?”
“的确不是我什么人,但住在我家里的女人,便是我路修睿的人!被许鸣来这么带走,而且差一点就被他毁了,你说我能轻易放过他吗?”
“那个女孩不是最后毫发无伤的放走了吗?!而且据说你们之间没什么关系!”许靖南蹙眉,“你不是不怕她被撕票吗?如今这算什么?找后账?”
“您要认为是找后账,那就是吧!撕票了更好,许家只要觉得能承受的起撕票带来的后果,可以再去绑架她!我,真的无所谓!”淡漠的望着许靖南,路修睿依旧是清俊肃穆,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不疾不徐,不动声色,仿佛说出的这些话,都是云淡风轻的。
“无所谓?”
“是的!无所谓下一个许家又该谁进去!许老,我手上的材料一大堆,绝对够料!每一个进去都不会平安出来!您信吗?”
许靖南笑了,执起报纸晃了下。“裴老头在公开跟我叫板呢!路翻译,你以为有了裴家撑腰我就怕了?”
“许老,我路修睿,还真不屑别人为我撑腰!许鸣来的事也只是个警告,如若您要一意孤行,下一个就是许晏来了!”路修睿淡淡说道。“哦,我还听说,许军长那边军费有点问题!”
许靖南望了望路修睿,黑眸凝了凝,执着烟斗,眸中闪过犀利。“路翻译,军界你也敢惹?”
“许老,我素来觉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年轻人,做事这样霸道不给人留一丝余地,可知道后果?”
“后果在许以清蓄意谋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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