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壁橱中间挂着各式各样的道具,手铐皮鞭赫然在列。
“M的,你给老子的竟然是玩捆绑的绳子!”
杨保全的指尖马上就要戳到了穆安平的鼻子,只见一米八五的穆安平轻轻一拨,就将瘦弱地杨保全拨出了老远。
“有种你再来一次,别接老子的绳子。”
杨保全绿着脸看了看对面的大块头,最终还是恨恨地放弃了。
郊区的别墅内,魏冰凌正拿着一瓶药水涂在脚部,艰难的推拿着。
虽然同邱云成功脱险,但是她最后还是差点被人干掉。邱云狠命地推了她一把,这才化险为夷。然而也就是这一下,她的右脚成了这种结果。
“嘶……”
忍受着剧痛,魏冰凌在肿起的脚踝上反复推拿起来。
进来的邱云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我来吧。”
看着魏冰凌吃力的样子,邱云突然在一旁接过了药瓶。接着一双大手覆在小巧的足踝上,轻轻揉动起来。
“喂,轻点,太疼了!”
魏冰凌吃痛,猛地一瞪眼。邱云眼角跳了跳,把手上的力道再减轻几分:“这样总不疼了?”
“哼。”
站在屋外的岳峰岩猛地收回了敲门的手,一头黑线地离开了。
“喂,你找我有什么事?”
魏冰凌才不会相信这个男人有这么好心,专程来看她的伤势。
邱云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这些天来魏冰凌的心情很不好,叶一相的死差点要了她的命。看着从小到大的亲人一个个逝去,这种打击的确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起的。
“恩,有事。”
邱云将杨保全最新传来的消息说了一下,魏冰凌消瘦的身形猛地震了一下:“你说那个人,叫蒋为?”
“怎么,你认识?”
魏冰凌至此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呆滞的摇了摇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我一直都想错了。”
“你指哪里错了?”
邱云被这句话说的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自己成了一台复读机。
魏冰凌没有搭理邱云,反而在床头处摸出自己的手机来,很快就播出了一个电话。
“方姐,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青鸾市城北的一个豪华小区内,一个女人幽幽地放下了手中的电话。似乎在做着什么艰难的选择。
巨大的落地镜照出她那日渐苍老的面容,奢华的装饰仿佛也只是在诠释一个女人的无奈。
其实以前,她并没有如此富足的生活。
那时候一家四口蜗居在一个只有八十平米的小房子内。虽然手里也能赚上不少的钱,但是由于为了孩子打算,两个孩子留学用的学费都要前预算出来,所以一直没有能够换房子的财力。
“妈妈妈妈,是爸爸的电话吗?他好久都没有回来过了,是不要我们了吗?”扎着羊角辫的女孩睁着两只圆圆的大眼睛,用无辜的表情看着面前的妈妈。
方雨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竟然很久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正在一旁写作业的钱一一听见这句话后,却沉默地低下了头。
六岁的妹妹不懂,但14岁的他却已经开始发现一些眉目了。
常常听见班里的同学也提起过这样的事情,说什么男人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所以就会常常不回家也不管孩子了。钱一一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通过无意间看见的几次妈妈在房间内悄悄哭泣也能判断出自己的爸爸可能在外面有了别人。也就是同学们口中的小三、二奶。
抱着钱晓晓的方雨今年四十岁。过肩的长发一丝不苟的向后扎成一个光洁的马尾。
尽管看起来也只有30岁左右,但是方雨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了一种特别的沧桑。
不夸张的说,方雨原本是一个天生丽质的女人,在以前的时候,她也曾经是小镇上独一无二的美女,皮肤吹弹可破,身材也无可挑剔。
有学历,有文凭,而且吃苦耐劳,还会下厨做得一手好菜,当时家里前来说媒的人,都差点踏破了门槛。
但是方雨却不甘心让自己做一个平庸的女人,她不喜欢父母包办的婚姻,后来她的确遇见了一个心仪的男人,那就是钱铁云。
其实方雨并没有所谓的一见钟情,但是钱铁云这个人,家境贫寒却对方雨却喜欢照顾得紧,不论有什么好东西,总是第一个想到方雨。而且不管阴天下雨,也不管方雨对他的太度如何,都始终如一的守在方雨的身边,只要方雨有不开心的事情就会想办法逗她开心,有一次方雨在半路上遇到了两个流氓,还是钱铁云挺身而出,帮她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