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一点都不为这个消息高兴,他注视着床上这个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的女人。她听说她只是来了月经,为什么可以那么欣喜。而他,是那么失望,他的孩子,他就是执着地认为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现在孩子没了,他是孩子的父亲,他怎么能不难受。
孩子的母亲呢?她很高兴没怀上,也是,她从没想要给他生,没有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不是!”夏一涵皱眉摇头,她想要好好跟他解释一番。
没有孩子,她也很失望,很落寞。但她看到叶子墨以为她孩子流掉了时那样愤怒和绝望,她是真的舍不得。
她现在就在想,没有怀,总比流产了的要好。
她过了这次月经,就还可以给他怀一个宝宝的,他们的机会不是还有很多很多么。
“不必说了!”他冷硬地说道,随即地郝医生淡漠地吩咐:“郝医生,你看看需要给她开些什么药调理,就开个方子吧。”
郝医生心里叹息了一声,觉得这两个人怎么看着相处的这么累呢,可惜他只是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
“她的体质从小就很虚弱,寒气太重,因而痛经的厉害,我会开方子帮她调理的,叶先生放心。”
叶子墨毫无表情地说了声:“谢谢,您看着办吧。”
郝医生又把了把脉,问了夏一涵一些问题,比如手脚会不会很冷,一般从几月份开始觉得冷。并且看了看她的舌苔,又看了看她的手心,才胸有成竹地写了个方子。
“谢谢!”见郝医生要离开,夏一涵仰头道了一声谢。
郝医生走的时候,酒酒回来了,一进门就关切地问夏一涵:“一涵怎么样?孩子一定没事的,是么?”
夏一涵摇了摇头,轻声说:“医生说没有怀孕,只是好朋友来了。”
叶子墨阴沉地看了一眼夏一涵,看完后,转身就走。
“墨!”夏一涵叫他,他头也不回。
“叶先生!”她又换了一个称呼,他还是没有理她,出了她的房间,他重重地摔上了门。
“叶……”夏一涵的泪顺着脸颊又一次的流了出来。
她真的很想很想跟他说一句,没事,这次没有受孕,我们还有很多机会的,我会努力的,可他好像根本就不想听她说话。
“一涵,他好像很生气,你先换卫生棉好不好?洗个热水澡,再清清爽爽地去找他,兴许那时他气消了,就能听你说话了呢。”
“他会听我说吗?”夏一涵看着酒酒,失神的问。
她那个模样,酒酒实在是心疼,连忙安慰她:“会的会的,你也平静一下,我们去洗澡。”
夏一涵被酒酒拉去了大浴室,直接淋了浴,换上一套干净的睡衣睡裤。
“一涵,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急死了,我总在这里想,都怪我,要是我一直在你身边,可能你就不会和叶先生闹矛盾了。”
夏一涵摇了摇头,轻声说:“这怎么能怪你呢?”说完,她又叹息了一声,才对酒酒说:“我看到了一个人,我感觉好像小军。我现在都怀疑我到底看到了没有,是不是因为昨晚上做了梦,把梦和现实重合了,才会出现错觉。可我当时就是很奇怪的觉得是真实发生的,我好像看到他就站在那里。你知道吗?自从小军走后,我不知道梦见他多少次了,当我看到他,我真的,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当时也不记得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了孩子,我什么都管不了,我就像疯了。我往那个人的方向跑,墨在后面追我,我还很激动地跟他说我看见了莫小军。都是我的错,我实在是太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