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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泽凯叹了口气,说:“这个文语菲,你说,你说,臭小子不会是动真心了吧?”
“爸,您也觉得不对劲?”叶梓辛问道。
“按说,他都那么大的人了,这种事我不该管太多,可是这个文语菲,辰儿真是,唉!”叶泽凯叹道。
“爸,我倒是挺喜欢那个女孩子的,感觉挺不错。她是南叔的私生女又怎样,我们叶家选儿媳妇,还在乎那个吗?”叶梓辛道。
“说远了,离儿媳妇还远得很。”叶泽凯道。
“既然这样,爸爸您还在意什么?弟弟想玩就让他玩去,他什么时候因为感情的事影响过工作的?”叶梓辛笑着说。
“没有?当初还不是被这个文语菲给唉,算了算了,丢人的事,也懒得说了。”叶泽凯道,“你不会是想劝我别再管了吧?”
“爸爸,我就是这个意思。不管弟弟对文语菲是真心还是假心,我们都别再说他了,静观其变吧!而且,这件事,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弟弟一头热,文语菲根本没理会他的意思。”叶梓辛说道。
叶泽凯微微一笑,叹道:“能把我叶泽凯的儿子迷倒又不自知的人,这个文语菲倒还真是有意思。”
“是啊,爸爸,您就别再生气了,要是弟弟能成功,对于咱们家来说,不也是一件好事嘛!”叶梓辛劝道。
叶泽凯扫了一眼桌上的报纸,冲女儿摆摆手,说道:“把这些都收拾了,看着眼晕!”
德娴一下飞机就给云泽回电话,云泽看到她的名字,犹豫了下,终究还是接听了。
她解释了自己没有接到他电话的缘由,又问:“你找我什么事?”
云泽想了想,道:“明天见面再说吧,你今天回家好好休息!”
德娴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却又赶紧否定了,挂断了电话忐忑不安地回到家中。
就在德娴离开飞机场一个小时之后,叶沐辰也下了飞机,他刚刚和易盛基金的太子爷丁远新“深入叙旧”一番。
“少爷,那个丁先生,真的可靠吗?您把那么重要的事交给他办,万一,万一失手了怎么办?您也知道,那丁远新是个”叶沐辰的随同担忧地说。
“酒囊饭袋也有可用之处的,要不然,本少爷怎么那么快就把他拿下了?我最怕的就是遇上费慕凡那种油盐不进的家伙,丁远新?不足为虑。”叶沐辰悠哉哉地望着车窗外的风景,信心十足地说。
“易盛投资汇亚的事,听说丁主席已经定下来了,那丁远新虽说是太子爷,可他在集团里没有很么威信,没什么人听他的。那件事铁板钉钉,他还能改变什么?”随同道。
“阿峰啊阿峰,亏你还跟我这么久,真是不开窍!谁说定下的事情就一定能执行的?他费慕凡想要投资,没那么容易。”叶沐辰道。
那阿峰思考片刻,笑道:“少爷真是棋高一着啊!”
叶沐辰看了他一眼,含笑不语,沉默片刻后,好像又想起什么,问:“文语菲的住处,你查到了吗?”
“少爷现在就去吗?”阿峰问。
“不急不急,要是把她逼得太狠了,就完蛋了。文语菲,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人。”叶沐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