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够?一点都不够!我要让温婉柔这个贱人看看这一切,让她死了都不得安宁!她怎么就能够那么快死了?她若是不死,我的哲又怎么可能会离开……”
靳母的眼神渐渐陷入迷茫,表情中带着深深的怀念,她喃喃的说着什么,听在靳少琛的耳中,却是分外的难受。
靳少琛看着母亲迷茫中带着惶惶的神情,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之后,他走到一旁,拿出一个药包。
看看客厅里的一片混乱,靳少琛蹙着眉走进厨房,重新拿出一个杯子,再次出来时,他的手中端着一杯热水。
“把这个吃了。”
靳母像是没有听到靳少琛的话,她的口中还在不时的说着“报仇”“贱人”之类的话。
靳少琛扶着靳母的肩膀,动作坚定不容拒绝的把手心的药放进靳母口中,又把水递到靳母嘴边,喂着她喝下。
靳母吃完药后,一会儿就有些犯困,靳少琛这才出去把佣人叫进来。
佣人们把靳母扶进卧室躺下,又把客厅打扫干净,从头到尾,脸上都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
“最近情况怎么样?”靳少琛站在门口问道。
管家王叔一脸严肃,声音也是沉沉的没有几分感情,他一脸严肃的回道,“夫人这两年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偶尔发作起来,也比之前严重了一些,现在每个月的药量也比之前增加了两成。”
靳少琛听完之后,半晌都没有任何回应,他垂下眼角,掩饰住眼中的疲惫和无奈。
“你们多注意一些,如果……再加重,立即通知我。”
王叔立即恭敬的低头,语调依然没有一丝感情,“是。”
他其实有一瞬间很想说出来,像靳夫人这种情况,其实家人的陪伴有可能会让她的症状减轻一些。
只是想到曾经在这栋别墅里发生的事情,王叔立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靳少琛不在这里还好,若是在这里,只怕是靳夫人会更加的疯狂吧。
王叔看着靳少琛离开的淡漠背影,只觉得那依然坚挺的背影却是格外的独孤、无奈。
靳少琛回到自己的住所,拿出冰柜里存放的酒,一个人自酌自饮,半瓶酒下去,他眼中的冷漠渐渐褪去。
直到这时,他才任由着自己真实的情绪有一点点的泄露,那双漆黑的眼眸深处,不再是冰冷无情,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痛苦和无奈。
靳少琛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重的时候,他的听力才渐渐恢复正常。
身体有些摇晃的过去打开门,门外一脸璨笑的西方灿正举着手中的酒瓶,还没来得及说出早就准备好的台词,立即就惊叫了起来。
“我去,你自己都先喝上了啊!竟然不带我,过分过分了啊!”
西方灿怔愣过后,立即用主人的姿态挤了进来,走到半人高的琉璃台前,看着已经空了的两个酒瓶,狠狠的皱了下眉。
“我说,你这存着的好酒也太多了吧?竟然背着兄弟我一个人偷偷的喝,太不够意思了啊!”
西方灿一边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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