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眼珠子,“都怀啦?”
六个人又是齐齐的点头。
这可吓坏老爷子,“那我岂不是一个人要吊四个孩子?”
“我帮您带姥爷!”苏厉拍着胸口,凑到苏安浅跟前,“浅儿,真有小妹妹了?”
苏安浅笑着,摸了摸儿子脑袋,又看了老爷子,“爸,您现在主要任务是挑个好日子。”
“还挑什么,尽早啊!”老爷子一句定下。
*
三对人儿,所有东西都一起准备。
那段时间,媒体都说婚纱设计的,和婚庆公司简直是赚大发了,那可是北城最有钱的燕家三兄妹结婚!
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些天的北城,走哪儿都能听到三对新人即将举行婚礼的好消息。
如果剔除例如白云这样会略显伤感的存在,就说北城空气里都是喜庆的味道,一点也不过分。
不过,白云也应该高兴的,因为三对新人最后举办婚礼的教堂,就是当初白云挑出来的那个。
从准备到真正举行婚礼花了不到一个月。
一切准备妥当,婚纱和珠宝全部从国外空运过来。
没人知道三个新娘都怀着宝宝,看上去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
人们对燕雅并不熟悉,但一说燕西爵的妹妹便无人不知了,也有人说王家经济危机,就这么好运去了燕雅,轻轻松松越过一个大坎儿!
苏家就更不用说了,燕西爵有自己的帝国,燕老又不在了,V成的燕家企业就是苏钦辰的,所以说,苏家虽然没落了几年,这差不多也又该起来了。
在苏安浅看来,这更像是燕西爵对她家的补偿。
婚礼那天很热闹,不少从V城赶来的燕家世交,也有很多苏老爷子的朋友,和他这几年到处游玩结交的老友,王教官家那边的商业好友也不少,场面足够宏大。
话说回来,新人也就累得够呛,尤其新娘都不喝酒,三个新郎就得硬着头皮喝下所有长辈的酒。
从中午到傍晚,又到晚上,几乎什么都不用做的新娘都累得精神萎靡了,别说那三个男人。
但是没办法啊,所有人最热衷的可就是洞*房花烛这一环节了。
三个女人偷摸琢磨了这么久的整人计划也派上了用场,这绝对是一辈子难忘的婚礼!
晚上十点一刻,新人们各自归家。
苏钦辰和柯婉儿的新房在御景园。
燕西爵和苏安浅的新房在松涛居。
燕雅和王教官当然是回王家特意准备的别墅。
只是此刻,三个女人正悠闲的呈三角形躺在松涛居别墅的楼顶。
她们好容易避开耳目,偷偷集结,之所以选在这里,是因为这儿夜景最美,而且从这里去王家或者御景园都还算方便!
三个女人仰面看夜空,又都抬手看了时间,“差不多了。”
话刚说完,三个人的手机都响了。
苏安浅憋着笑,想着别墅里燕西爵此刻恨不得吃人的样子,接通电话,“喂?”
“苏安浅!把你宠得没边了是不是?十分钟立马出现!”燕西爵气得额头青筋直冒。
她却还笑着,“不要这么凶嘛,人家给你准备了洞*房的对象呀,不满意哦?”
“你给我滚回来!”一提到她说的洞*房对象,燕西爵只觉得头都要爆了!
看着这会儿还在床上吓得发抖的男人,燕西爵吼了一句:“滚,还等爷把你剁了?!”
男人一身白花花的蕾丝裙,性*感三点式,就是身上那些个浓密的毛发、吐得厚重的口红、眼影着实有点影响画面感。
燕西爵没吐已经很好了。
而柯婉儿的电话里,男人声音很冷、很低,“柯婉儿,影响老子后半生功能,你负责?”
床上那只大猩猩是什么鬼?!
苏钦辰很想爆出,一拳揍过去,但他忍了,这是新婚,对方还也许是某个动物园珍稀动物呢!
只有燕雅接了电话之后还笑着。
因为王教官看了床上被子里的“惊喜”差点没笑哭。
“丫丫,你确定我今晚跟这只狐狸精睡?”
丫丫是王教官对她的爱称,本来叫雅雅,叫着叫着顺口了就成了丫丫。
至于狐狸精,其实只是套了狐狸一样的套装,脱了衣服,那是苏安浅去家政公司好容易找出来的大妈。
下一秒,王教官已经柔着声:“在哪儿呢?我去接你,别把咱宝宝冻坏了!”
苏安浅和柯婉儿在一边听着,对比一下自己的男人火冒三丈,相互看了一眼:“不按常理出牌呀?”
燕雅笑,一脸自豪,“我没挑错老公吧?”
然后起身,“王教官要来接我啦,我先走了哦~”
柯婉儿挑眉,“看,小女孩就是意志不坚定,这就被哄走了!”
不过她话是这么说着。
不到半小时,苏钦辰冷着脸过来接人的手,某人也怂了,呵呵一笑,“你来了?”
这回苏安浅傻眼了,“你们就这样抛下握了?”
姐妹俩临走之前又一次默契了,毫不犹豫的出卖友军:“嫂子,这可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啊!”
“啊!”苏安浅抿了抿唇。
转过脸,可怜巴巴的看着燕四少,“我冤枉,老公~”
“叫爷都没用!”男人薄唇一碰,毫不客气的顶了一句,命令“上楼!”
苏安浅憋着嘴,“不要。”她是真的有点腿发抖了,她自己太清楚给演戏就送上床的男人有多大杀伤力了。
瘪瘪嘴,“我以后不作死了行不行嘛?”
她死死抓着楼梯扶手,但是他两下子掰开,直接把她抱上楼。
苏安浅只能来最后一招,“人家肚子里有宝宝的,不能乱来的,所以才给你准备别的呀!”
燕西爵冷眸一眯,“一只雄性,你是给我备的还是给你备的?!”
唔……她皱眉,岔开话题:“你不是醉了么?”
“宝宝,宝宝动了!她说不能乱来……”苏安浅着急起来直接信口雌黄。
燕西爵撇过脸差点没笑出来。
这借口真是白痴都不会用,一个月不到孩子的胎动?
凑近了她,一双眸子都是邪恶,“做有很多方式,有宝宝不能,那就换一种,不能辜负洞*房夜,是不是?”
呜呜,她能说“不”吗?
她连摇头都不能。
这辈子是被他吃定了,捏扁搓圆的,随他高兴。
可她心里怎么会觉得很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