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社会基本就没希望了。”
燕雅看了看她,小心的抿唇,“你说的,该不会就是,刚刚那个叶少?”
苏安浅咳了一下,看向楼梯口,“千万别跟你哥提。”
“知道!”燕雅笑嘻嘻的,“但是我对自己有信心,创造一个佳话,高中生情、大学恋爱、毕业结婚!”
她笑了笑,理想是挺不错的,但愿能这么完美。
……
睡前,苏安浅尽职尽责的给燕西爵准备好洗漱事宜,就在门口笑着看他,明显就是有事。
燕西爵侧首扫了她一眼,继续自己做自己的事,从洗漱间出来也没打算跟她搭腔。
躺下之后,苏安浅才笑着凑过去。
刚要说话,燕西爵率先冷冷的睨了她一眼,“有事说事,别搞那些虚的。”
说罢躺正闭了眼。
她尴尬的笑了笑,只好撑起小半个身子,看了他,“你今天不是说一定要那支笔么?下午回来那么早,是不是跟白云没谈妥?”
燕西爵略微眯起眼看了她,等着她的后文。
苏安浅才道:“笔,我真的不知道丢到哪了,要不然,你先等等,我照着原来的那支重新设计一次,一周就好!”
说罢,笑了笑,“你能不能跟白氏说说,一周之后再谈?反正你也没笔,每次去了也不过是见面的借口,我不放心你跟白云老是见面……”
说着说着就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抬头看了看他,只好讪讪的一下,“行么?”
好一会儿,燕西爵不说话。
等得苏安浅都心里发毛了,终于听他低低的一句:“跟我玩花样?”
她一愣,立刻摇头,竖起三个手指:“绝对没有!”
抬手按下她束着的手,燕西爵薄唇动了动,颔首:“把你的包拿过来。”
苏安浅心里“咯噔”一下,看着他,“干、干什么?”
燕西爵顺势倚在床头,淡淡的看着她,“拿个包又不要命,你紧张什么?”
她抿了抿唇,笑,“很晚了,我们睡吧。”
男人嘴角意味不明的扯了一下,起身就要下床,苏安浅一把扯了他的手臂,自己乖乖下去把包包拿过来。
心里哀叹一声,看就看吧。
他就好像早就知道那支笔在她这儿一样,伸手在包里翻找一遍,伸出来时,指尖俨然多了一杆笔。
噙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睨着她:“这是什么?”
苏安浅勉强的笑着,伸手想去拿,燕西爵把手臂一抬,好以整暇的看着她,只是脸色越来越严肃。
直到苏安浅都不敢直视,一副小奴隶的样子讨好着跪在他旁边,低头的瞬间又狠狠瞪了他一眼:根本就是故意的,就不断找借口让她乖乖伺候他!
“你知道定情信物怎么写么?”头顶响起他低沉的嗓音,没什么起伏,显然很不悦。
苏安浅当然是点头,陪着笑:“我那晚一不小心的就弄坏了,不是故意的……”
燕西爵才不听她那套,只继续动了动薄唇,“世上就这么一只笔有这个意义,你换多少支都没用。”
说着,把笔放到床头,盯着她,“一次失忆,把我们所有过往抹得一干二净、任意妄为,再一次把笔弄成这样,还想弄一支顶替,你在亵渎感情,有异议么?”
她蹙着眉,心里低哼:哪那么严重!
但是面上满是配合,使劲点头,“我知道错了……”
不等她说完,燕西爵把话接了过去:“就你做的这些事,惩罚你陪吃、陪睡、陪笑脸过分么?”
苏安浅心里已经一群某某马在奔腾,可精致漂亮的脸上依旧淡淡的笑着,“不过分!”
燕西爵挑眉,“不过分就好,那就继续做你的工作。”
她瘪瘪嘴,“我能说一句么?”见他不言,才继续:“我那晚气愤到把笔弄坏了,罪魁祸首好像是你吧?”
“我的错了?”燕西爵微微眯起眼,硬生生把她将要点的头变成了摇头。
苏安浅心底狠狠叹气,一脸委屈:“我的错。”
然后彼此安静了会儿,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片刻才听他看似不耐烦的道:“不是答应了要继续做工作?”
她点头,是啊,陪着睡嘛。
但是下一秒,整个身体一把被他托起放在身上,低低的嗓音满是邪恶,“你现在每晚的工作是睡、我,不是睡觉!”
苏安浅趴在他胸口,现在很晚了啊,何况,“下午不是做过……”
某人义正言辞:“你一天只吃一顿饭么?还是一辈子可以只吃一顿?”
她咬牙,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