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吗?因为她已经很久没回北城了,之前说出国旅游,直接解约的,未来做不做这一行都不知道。”
她点了点头,“挺重要,我前几天还看到她了,但没说上话。”
窦淼直率的笑,“我可以让圈里的帮忙问问,不一定有结果哦。”
苏安浅来的时候都没敢肯定窦淼会不会真的帮忙,所以这会儿笑意之外非常诚恳,“谢谢你!……你别觉得套路,要不我请你吃饭?”
窦淼有些好笑,“你还真像学生,谈完直接请客这么直白的?幸好我不坑你。”
然后摆摆手,“都是小事,就是顺便让人问问的事,不过你这顿饭必须给我留着,我当初想约一顿你的菜都约不上,哪有放过的道理?”
苏安浅笑着应下,“别说一顿,十顿都不成问题,真的!”
末了又想起来,“那个,你别跟人说是我问的,我怕常欢躲着我。”
窦淼挑眉,笑了,“她欠你巨款啊,还敢躲你?”
她只是笑了笑。
……
出了经济公司,苏安浅也没打算直接坐车回去,既然出来了就走走,透透气。
想比昨天,今天阳光很不错。
穿过马路,她拿出手机看了看地图,想着去附近的商场逛逛,顺便买点什么食材,曋祁结束应酬太晚,她就自己做晚饭。
转过弯,慢慢往一公里外的商场慢行。
可过了两个街道,她走了过去,又忽然转过头,脚步顿了顿,看着某个咖啡吧里边坐着的两人,皱起眉。
好久没见迪医生了,好像比以前瘦了,不知道跟谁在聊,总之气色看起来不怎么样。
她已经忘了最后一次见迪韵是什么时候,但是仔细想了想,薛南昱不在北城这么久了,这两人是分手了?
脑子里想着事,她居然已经进了咖啡吧,迪韵本就跟相亲对象聊得毫无趣味,一抬头就看到了苏安浅。
表情寡淡的脸顿时笑了笑,冲她招手。
苏安浅抿嘴,还是走了过去,然后看了一眼迪韵对面的男人。
“我朋友!”迪韵介绍,然后把苏安浅拉坐下,跟拉救星一样。
三个人在一块儿,果然很快结束了这个局,看着迪韵松了一口气,又扶额的模样,苏安浅莫名的看她,“相亲?”
迪韵自嘲的笑了笑,“年纪大了,必须解决终身问题。”
可惜一直没什么中意的,再这么下去,她估计就只能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结婚了。
苏安浅抿了抿嘴。
迪韵的话题却转得非常快,忽然的就问:“你跟西爵怎么回事?”
啊?她愣了愣,一时间说不上话。
迪韵搅着咖啡,“我也是女的,就算你忘了很多事,他对你那么好,以你的善良,怎么都不可能选他落魄时把他踢开,转头跟曋祁逍遥。”
但事情看起来就是这样。
她抿嘴笑了笑,“你也觉得我挺无情的吧?”
迪韵笑了笑,“感情的事,谁说的清?”
就像她和薛南昱,谁对谁错,哪那么容易分清?
苏安浅好一会儿不说话,低眉之际,手机闹铃响了,提醒她该吃药了。
迪韵看到提醒项,皱起眉,“你感冒?”
迪韵是燕西爵的私人医生,当然了解苏安浅,一听她感冒就习惯的觉得是大事,直接从桌边起身,“跟我去医院吧。”
苏安浅眨了眨眼,“……其实,快好了。”
迪韵瞪了她一眼,“就你,我比你了解。”
一手拉了她,往咖啡吧门口走,迪韵随口问了句:“西爵知道么?”
问完才反应过来,西爵在监狱里,要知道可能比较难,或者,知道了的话,估计要疯了,出又出来,对她生气也不是,疼爱也不是。
叹了口气,感情真是人类闲的蛋疼才碰的东西。
苏安浅皱着眉,“你千万别告诉他!”
她不想让他担心。
也不对,这时候,他应该恨死她了。
迪韵笑了笑,让她上了车,“我是没空告诉他去,就不知道他会不会从别的什么途径知道了。”
车子缓缓启动,转头看了苏安浅,似笑非笑,“我听季成说的,他的案子重审,那时候你不也去了,把他惹成那样,谁知道有没有派人天天跟着你?”
苏安浅皱起眉。
迪韵好久没跟人聊天,这会儿越是笑着,“怕了?我听季成说,那天燕西爵盯着你离开的,眼睛都是赤红,恨不得把你抓过去吃了。”
苏安浅不知道,因为她根本没敢回头看。
可越是从第三人口中听那样的场面,越觉得难受。
安静了一会儿,苏安浅才转了话题,“薛少是补回来了么?别说燕西爵的公司现在需要你,你也一直在这里啊。”
迪韵表情落了落,“不知道。”
好久才淡淡的叹息,“忘了多久没联系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这么绝情的时候,说分就分了,说走就走了,说不联系,居然就真的跟人间蒸发一样。”
笑着,“可笑的是,还说等我结婚就回来参加婚礼,好笑么?”
苏安浅看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道:“我不怎么了解薛南昱,但也没觉得他薄情寡义,其实专情,他表面做出来的事,也不一定在反应他的内心,也许,正好相反,他是为了你好,暂时的分开?”
就像她为了燕西爵,变成了这样。在旁人看来可能很蠢,甚至是不必要的曲折,但她只能这么做,只牺牲一个人总比牺牲两个人好。
迪韵莫名看了她,“我能说听不懂你的话么?……为了我好就滚一边消失得没踪影,这什么谬论?”
苏安浅听出了她的生气,笑着,“他不是说了你结婚就回来,不然你相亲完迅速结婚,不就知道了?”
本来她随口一说,哪知道迪韵忽然定定的看着她。
吓得苏安浅摆摆手,示意自己只是随口一说,婚姻是大事,别让她乱来。
迪韵只是弯了一下嘴角,停车,颔首:“到了,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