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盯着他:“照你说的话……我们俩是不是?”
燕西爵似笑非笑,好脾气的看着她,“是不是什么。”
他多想干脆告诉她,他们俩孩子都生出来了,能没睡过么?但好歹得来的机会,还是别忤逆苏老爷子比较好。
“醒了,睡吧。”他也不逼她了,“明天周末,想想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可以带你去。”
他说完,替她留了床头灯,自己就出去了,很自觉的去睡客房。
不是为了保她清白,只是跟她躺一张床上,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去他的卧室之前,他又想起了什么,下楼。
上楼时,手里端着杯子,也没敲门,直接进了她那个门。
他走进去的瞬间,床上的人猛地把被子拉起来,惊得看了他,“你干什么!”
燕西爵一脸莫名,把水放到床头,“你晚上都有起来喝水的习惯。”然后看了她,“怎么了?”
她的脸色不正常,满眼的怪异,抿着唇。
而燕西爵已经看到了,他刚刚放在床头的文胸没了。
嘴角浮起似有若无的笑,干脆不出去了,靠在床头柜看着她,“合适么?”
苏安浅抿了唇,“你可以出去了。”
他挑了挑眉,“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让你住到这里么?”
她裹了裹被子,“不想知道。”
燕西爵已经坐到了床边,她就要往后退,已经被他捉住,声音低沉,“就为了让你把过去在这里的日子都想起来,对我也公平一些。”
苏安浅每说话。
“现在是不是心里舒服了?”他看着她。
燕西爵伸了手,她看过去,有点尴尬,又脑子里有点热热的,“干什么?”
他笑了笑,“好歹是在我这儿存了这么久的东西,不还给我么?还是你明天要穿?”
苏安浅被他说得耳垂彻底红了,要知道她住校这段时间,最不爱去的就是澡堂,实在不喜欢那种学校公共澡堂,她都是要么回家洗,来不及的话就去校外的收费浴室。
她倒也把手伸进被子里,“你别看。”
燕西爵还算配合,转过身坐在床边,但是等了会儿没动静,懒懒的沉声,“你是打算解到明天早上?”
转过身,她一手反背到后边,看起来是有点吃力。
干脆把头发撩到一边,专心去解扣子。
可是偏偏,她刚刚裹着的被子直线往下掉,第一秒她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身后已经多了一双手。
燕西爵对她的身体一点都不陌生,但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没碰,哪怕只是露出被子外,他也眸底暗了暗。
她之所以解不开,是因为被套的纤维都被她扣进去了,可见刚刚的手足无措。
衣扣解开了,她顺手去拉了被子,身后的人呼吸滚烫的洒在她后颈,这种感觉让她紧张,连心跳都变得诡异,好像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苏安浅刚要转身,他本该离开的手从身后饶了过来,轻轻覆在白皙柔软上。
那感觉就像被什么定了身,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反应了,愣愣的。
身子被他板了过去,一双黑夜般的眸子低低的望着她。
微热的薄唇压下来时,苏安浅只觉得整个身体轰然发热,手指尖都没了反应,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
如果不是真的碰触,心理上,她是不接受的。
但是这种感觉,她竟然诡异的不排斥?
薄唇先是一下一下的轻吻,黑眸略略谨慎的望着她,直到她不自己的闭了闭眼,男人干脆覆手放在她眼睑上,不让她看,吻变得热列。
在这方面,自然,燕西爵的经验足以让她神魂颠倒,根本忘了身在何处。
身上不剩衣物时,苏安浅朦胧的睁眼看了他,大概是看到他精健的胸膛,先是愣了愣,然后像是猛然回过神。
可他腰间微微用力前挺,她根本来不及推他,猝不及防低吟出声。
并不是疼痛的,相反,她的声音多了几分缠绵。
“欺负人的是你,知道么?”他伏在她身上,声音沙哑。
就为了顾及她的感受,他忍了又忍,没想到还是在今晚连蒙带骗的要了她。
也好,免得她真以为被他欺负,转头指不定给他带多少顶绿帽子。
并没有太为难她,只是要得激烈了些,她已经圈在一边不爱搭理他了。
那种感觉很怪异,明明她知道跟他还没到这地步,但是居然在能拒绝的时候没拒绝,身体和心分开,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