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现在,我只是求得爸爸的平安,请问御总,我什么时候可以见爸爸?你答应我的话,什么时候能实现?”
楚凝夏一怒之下,将腹内的怨气一吐而快。
此时,高大的身影旋即起身,他的戾气已经如乌云一般笼罩在她的眼前。
俊冷的五官如同冰雕一般印在了她那清澈的眼眸里,残留在他那之间的烟草味瞬间淹没了她的鼻息,骨骼分明的手指轻佻地地挑起了她低垂的下巴,幽厉的目光灼灼的盯着这一脸倔强的女人:“怎么,委屈了?现在居然敢质问我了?不想救你爸爸了?”
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抬眸的一刻,那双阴历的黑瞳,像往常一样带着讥诮和戏谑,邪魅的笑容如同一尖刀刺到了她的胸口。
一提到爸爸,她就心虚。
楚凝夏低声道:“我没有!你不要伤害我爸爸!”
男人邪魅的一笑,勾着的唇如同雨后的虹般蛊惑人心,可是却又是那样的冷漠:“你当时不就是用这种狐媚手段勾我的吗?不也是用这一方法差一点就勾到了御景阳?
现在御景阳已经为你魂不守舍了,他得不到你,现在不知道有多痛苦,所有的这些把戏,不就是你一手导演的吗,这不就是你的专长吗?
你不是为钱什么都可以做吗?你和小表子有什么区别?还想装清纯?你的身份就是这样!”
“我没有勾你!那是误会,我是走错了房间,我也是受害者!
我也没有勾御景阳,那是爷爷的一厢情愿,要替我做主!你为什么要一直这样对我!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总是充满了戾气仇恨,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恨你的家人和你的大哥?
御教授说的没错,你果然是因为长期没有家人生活在一起,所以才会这么暴力,这么没有修养,没有家教!
你就是一个刽子手,杀人不见血!你这样暴力弱智的人,活该被你的爷爷冷落!”她早就想这样控诉了,她没想到他和自己的妈妈一样,自己当做了棋子随意赠送。
他居然说她是个小表子!她恨!
此时她整个人都开始发抖了,长时间的积怨就在此刻一瞬间爆发出来。
她的眼底开始晕着泪花,可是她紧紧的咬着唇,不让一滴眼泪滑出。
“没有修养,没有家教?”这样的控诉,如针刺般窜入男人的耳膜,湛黑的眼眸里如啐了毒般冒着火星,削薄的唇瓣微微的抽动。
御靖南瞬间敛起了那邪魅的笑容,冷硬的下巴如冰霜般冷冽,此时他上前一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该死的女人,你想死是吗,是真的爱上御景阳了吗?我没有家教,谁有家教?他有家教?你是想和他一起死吗?既然想死,我会让你痛快些!让你早些去陪你那该死的老爹!”
此时他如一只发疯的猛兽,眼底充斥着猩红,怒瞪双目,青筋暴露,大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
楚凝夏来不及挣扎,整个人已经被掐着脖子拖行到了卧室门口。
“你放开我,御靖南,你要干什么!”楚凝夏难以呼吸,惊恐万分的呼救。
“干什么,我当然是要,干,死,你!”利剑一般的声音似乎要刺破了楚凝夏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