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感觉自己见到了一双能看透她全部眼睛。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位衣装考究的年轻人。
“怎么了若兰小姐?”赌王大赛的主办方工作人员整和若兰聊着今后未来合作的事宜,忽然发现若兰有些走神。
“哦,没什么,刚才忽然见到了一个有趣的人。咱们刚才说道哪了?”若兰歉意的一笑,继续又与工作人员聊了起来。
“阿翔,你说清楚点!你刚说的什么应该桑托斯赢是为什么呀?”萧雅拿出来看家本领,黏糊着陈翔死活不放,一副你要不是不说清楚了,本姑娘就不放过你的态势。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包括那个桑托斯都被若兰之前的气势误导了。你有没有想过若兰最后那一手牌是什么?一定是之前那副同花顺吗?有些时候人们常喜欢用自己主观去判断事物,而结果往往却是另外一样。我说的对吗?”发现真拗不过这疯丫头,陈翔只好耐着性子把自己的看法和萧雅好好的说了一遍。
“难道说若兰最后的一手牌不是同花顺?”萧雅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赌桌上的底牌和桑托斯的底牌都能充分证明若兰那逆天的赌术。她在最后这么关键的赌局怎么可能不让自己的底牌是同花顺?这根本说不过去啊。
正是人们都会这么想,所以才没有人去好奇若兰最后手里的底牌是什么。就连赌场老将桑托斯也一样被这惯性思维左右乖乖认输投降。
“骗人的吧。我不相信!若兰怎么可能会输?”萧雅鼓起小腮帮气呼呼的不服气陈翔的歪道理。但她又没有证据去反驳他,只好自己独自生着闷气。
“轰轰!”一连几声爆炸,整个大楼都摇晃了半天。
“怎么回事?”这人惊慌失措的问道。
不过在场的人都没有办法给他答案。
“哈哈,对不起先生们,女士们让你们受惊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扶桑赤军的德川仁。我想请你们大家去扶桑做客。”大厅的角落里忽然走出了一众身穿场内工作服的人员,人数约有十五个左右。为首一人手拿微型冲锋枪MP5摆了一个很夸张滑稽的造型对场中众人说道。
“警卫!”刚才和若兰谈生意的赌王大赛工作人员见到有人持枪绑架,不顾一切的呼喊人手帮忙,同时自己也从身后掏出手枪准备自卫。
“砰砰砰!”一连十几声枪响。大厅内的所有服务人员全都德川仁的赤军用枪击毙,包括刚才喊警卫的那个工作人员。
这下再没有敢与赤军对抗的人站出来了。
“请你们合作点,不要企图反抗。这都是没用的,我在这栋大楼里布置了五十个手下,他们已经把你们的随从早就干掉了。”德川仁肆意的放生大笑嚣张至极,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内。
“德川仁,我是正田清司。你们赤军曾经接受过我家的资助,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见到德川仁势大,那个喜欢追求美女的草包正田清司开口求饶了。
“清司君,我们都是扶桑人,你要知道这几年我们赤军在扶桑处处备受山本组的欺压。你们是怎么做的?你们不但没有帮助我们,给我们说情,还出资给山本组来绞杀我们赤军。你这样的恩人你说我会放过你吗?”正田清司不说还好,一说德川仁火更大。他快步走进正田清司身边,拉起他的衣领就是一个扶桑柔术的过肩摔,那正田清司的脸砸了个捂眼青。
“对,对不起。”正田清司被打不敢再说话只好乖乖老实闭嘴,任凭德川仁处置。
“各位请放心,我们赤军只为求财决不害命。现在只要你们谁能马上拿出五百万刀币就可以安全的从这里走出去。当然刚才获胜的若兰小姐不算。”德川仁大摇大摆的拿着MP5走到了大厅中间的赌桌旁,一屁股做在赌桌上笑呵呵的说道。
“希望你说话算话。五百万我出了。”说这话的是意大利的赌王马克安东尼。作为意大利人的安东尼家财富裕,他认为用五百万买自己的安全还是可以接受的。
“哦,安东尼先生请你放心,我们赤军说一不二,对朋友也是非常爱护的。”德川仁一抬手,他的手下就把一台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请安东尼过来转账。
关于扶桑赤军,陈翔在与胖子**聊天打屁的时候听他说起过。他说早在一九六二年,大夏主席向扶桑劳动人民发表了重要题词“只要认真做到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与扶桑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扶桑革命的胜利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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