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围脖女找了块木凳坐下,她向我解释,说原本小年那一天,她和长发女商量着要把我给‘处理掉’的,但因为我昏迷过程中似乎受到某种刺激,恐惧地手舞足蹈,嘴里也一直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围脖女认为我不像什么坏人,想再观察一番,所以暂且放了我一马。尔后,长发女对我的态度极其恶劣,那是因为长发女认为我所表现出来的好,全是我努力装出来的,目的就是想接近围脖女,图谋不轨。
围脖女让我远离四叔,那是因为四叔的本事远比围脖女和长发女高,一般的鬼只要出现在四叔面前,四叔定能分辨出来。至于四叔看见我的时候为什么没能认出我是个鬼,围脖女表示也有些疑惑,不过围脖女的解释是,可能是我做了太多好事的缘故,身上的正义压住了阴气。而那晚我们在酒店外面碰见四叔时,围脖女之所以让我跑,是因为当时四叔已经看见我拿着名片了,围脖女知道四叔的性格,担心还没解释完,四叔可能就已经把我给‘处理’了。
围脖女一口气说了好多过去的事,同时解开了我心里不少的秘密,我一边庆幸自己命大,一边感谢围脖女的不杀之恩。
围脖女继续说,这一次她离开S市,是去查我的身份。其实上一次我们一起去四川南充待的半个月时间里,围脖女已经把我的身份查出了个大概,但怕我起疑,所以选择先回来。这一次折回去,只是为了把当中断层的事情串联起来,把事情了解更透彻一些。
我问围脖女,是不是已经完全查出我的身份了?
围脖女摇头,说只知道我的名字、家庭、生活,而我脑子里为什么同时会有车震男和大妈儿子的记忆,她表情不清楚,因为这件事很蹊跷,就算我妻子——南充那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她也不知道。
至于我的死,围脖女从我妻子口里得到的答案是:我得了重病,即使花了不少的钱,找了最好的医生,用了最上层的药剂,依然没能保住我的性命。
第一次听到关于我自己的事情,我莫名的觉得很紧张,像是在听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我不敢打断围脖女,就那么静静地、静静地听着。
围脖女告诉我,我之前有一次头痛得特别厉害,醒来后莫名出现在四川南充的一片树林里,其实并不是她之前所说的,她一天开车送我去的那个树林,而是我自己当天‘飘’过去的。
围脖女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在骗我,她怕我多想,全是为了安慰我。
围脖女说到‘飘’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她说我从我住的地方一路‘飘’到了千里之外的四川南充。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情形,我在睡梦中被突然的刺痛感惊醒,醒来后头痛欲裂,眼前事物渐渐变得模糊,当我彻底清醒过来时,已经在四川南充的那片树林里了。我早上七点多睡觉,清醒过来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就算我一入睡就开始头痛,那我从S市到南充也才七个小时。我这‘飘’的速度比一般的车强多了。我在想会不会是瞬间移动,毕竟没办法确切计算出‘飘’行的时间,有可能是七小时,也有可能只有短短几秒钟。
其实关于我那次头痛突然到了那片树林的事,我心里一直对围脖女的说法存在质疑,只是我找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去反驳她,只能任由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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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围脖女聊到很晚,到后来整个公园里已经看不到半个人影,我想起什么疑问问什么,从认识她的第一天开始,只要她的知道的,她全数讲出来。她说如今我已明了所有的事情,她没必要再瞒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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