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才最值鄙视,这样的人也只配当一个----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
如意没等说完,林初甜和楚菲菲就鼓起掌来了,鼓噪道:“讲得好讲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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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连身旁的萧楚儿,也向如意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但其他人,却都是满脸的不豫之色,怎么说如意所鞭鞑的无非就是在坐的各位,这些人很明显都属于“上流社会”,他们也都被如意一杆子打倒,成为了她所谓的那种“寡廉鲜耻,自私自利”的人了。
当然也包括宁吉祥,若论起身家财富,他最应该被称作“寡廉鲜耻,自私自利”了。
程培轩为了打圆场,忙点头说:“听了少夫人的一番高论,讲得实在有情有理,深入浅出,也难怪宁总对少夫人情有独钟,如此兰质慧心,真算得上是一位奇女子了!程某拜服,如聆謦咳,醍醐灌顶!”
如意笑道:“程总可千万别拿我开涮,我哪算得上什么奇女子了。我不过是刚刚跻身于上流社会的一个愚人,不懂上流社会的规矩,随口胡说八道罢了。”
晚餐结束之后,程培轩又把众人带到了楼上的一个大客厅里,这里虽说比不上宁府的客厅那么大那么奢华,但也有一种不容小觑的贵族气象。
如意没想到,这间客厅里竟然铺着任性的白色地毯,步入其间,仿佛像是一下子身处在冰天雪地的冬天了,漫天彻地都是雪白雪白的,白得素雅,白得迷惑,白得沉静。
客厅四周错落有制摆放着一圈欧式沙发,中间是一个堪比台球案子的木制大茶几。而沙发旁边是一排直通于顶的旋转式的楼梯,被楼梯环绕在中间的是一个大圆柱形的书柜,柜中挤挤挨挨的塞满了各式图书。
更绝的是,这个客厅的顶篷恐怕是借鉴了劳斯莱斯车顶篷的设计,弄得像深蓝色的天空布满了星斗一般,非常的靓丽抢眼,又如梦如幻。
客厅中又摆放了各种花草,几乎哪一盆都得超过一人高了。一开始如意看那长得枝叶繁茂的花草,还当是放在这儿摆摆样子的假花呢,待凑近了,鼻端嗅到了那沁人脾腑的花香时,再仔细观察,竟然都是以生命形式真实存在的植物。
这在如意看来实在是太难得了,能把花养成这样繁茂,还这么有生机,可见程府中肯定有一位极度爱花的人吧?
当然宁吉祥和陈飞高义程培轩所关心的跟如意大不相同,他们一块站在了客厅内侧的古董架前,对那里摆放的物件品头论足着。
程培轩拿出一只粉彩的官窑盘子,拿给宁吉祥看:“宁总,您看这个怎么样?”
宁吉祥小心的从程培轩手中接过盘子,上下左右翻来覆去看了一会才说:“不错,难得的乾坤粉彩盘子,是真货。”
程培轩志得意满的笑了道:“那当然了,这可是我去年花了三百万港币,在苏士比拍下来的呢!”
宁吉祥摇头:“三百万?那可有些贵了。”
“噢?”程培轩知道宁吉祥除了家大业大之外,对古董也有不凡的研究,忙问:“愿闻宁总的高见。”
宁吉祥道:“这盘子是真的没错,做工和釉彩都极其的精到细致,正好应和了乾隆时期官窑繁复细腻的特点,从这些看来,这件东西是真品无疑。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盘子曾经被修过,算是个残品,根本不值那么高的价钱。”
“怎么?你说它被修过?我怎么没看出来?好像沒有吧?”程培轩不信宁吉祥的话,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拿过了宁吉祥手中的盘子,仔细的端详着。
宁吉祥笑道:“你没学过这种工艺,当然看不出来了。”
他指着盘沿上一条釉线,说:“你看这里。”
“程培轩拿过放大镜,仔细的观察片刻,这才说:“的确是略有不同,宁总真是好眼力,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