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包括电脑书本之类,被那摞文件都给拱在了地上,所以如意进来吋听到了轰的一声。
办公桌里坐着的那个女人皱着眉头,看着身前的一片狼藉,气得抓起一个本子向那个男孩摔过去。没想到那本子里夹满了各类票据,一下子弄得像天女散花又像一场鹅毛大雪,几十上百张票据漫天飞舞,弄得那本就乱七八糟的办公桌前,变得更加乱七八糟了。
如意看着那尴尬的男孩,有些于心不忍,连忙上前帮着收拾桌子下面散落的文件。
那男孩见如意都蹲下帮忙了,也哈腰去拣地上的东西。
可如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此时穿的是那种暴露的晚礼服,所以很容易走光的。尤其还是离着男孩这么近,又蹲着身子,一下子把不该露的都给露出来了。
本来这男孩就如意迷得五迷三道的,此时再看见这惹火的一幕,当时眼睛就直了,口水不住的咽着,脸和脖子越发的红着。
那个办公桌里的女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自信可以迷倒天下男生,而此时见了如意,也禁不住双眼发直了,忍不住道:“祸水呀祸水呀,这真是红颜祸水。”
她转过桌子,扶着如意,苦笑:“傻丫头,谁让你拣了,你都让人家免费看遍了,还不知道吶?”
如意不明所以,待看见面前男孩盯着她胸部那两直勾勾的眼睛,如意的脸腾的就嫣红了。
楚菲菲笑着问:“怎么样胡姐,我没说错吧?这个妹妹是不是能上得了台面?”
那个半老的徐娘又对着如意转着圈的前后打量着,摇头叹气:“真是个宝贝呀,太难得了,我怎么就不是个男的呢,我要是个男的,就是倾家荡产我也得一亲芳泽呀。”
“没那么夸张吧?”楚菲菲咯咯的笑了。
而此时那个男生依然蹲在地上,怀里面已经拣了一大堆文件之类的东西,可就是不起身。那个胡姐看他碍眼,斥道:“你还在这儿干嘛?还不滚?!”
男生被胡姐训的面红耳赤,弓着弯勉强把那摞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又弯着腰往门外走。
如意奇怪:“他刚刚是不是伤了腰了?怎么会这么走路呢?“
楚菲菲忍不住笑了道:“他刚刚是伤了肾了,弄得有点肾亏了。”
胡姐听楚菲菲这话,也才注意到,不禁哈哈笑了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如意仍然一脸懵懂:“你们,你们说什么呢?”
胡姐看着如意,目光里又充满了疑惑:“不会吧?你连这个都不懂?你没跟我们在这儿装雏儿吧?”
如意越发糊涂:“我真不懂,什么装雏儿?”
胡姐这回把目光移向了楚菲菲,楚菲菲也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说如意,你真的没跟男人有过那种关系?”
如意的脸一下子又红了,低头说:“没有。”
其实何只是没有,迄今为止她连初吻都没有呢。
胡姐和楚菲菲这下子可看到有史以来最奇葩的事,楚菲菲表情严肃的继续追问:“真沒有?”
“真沒有。”如意的头更低了,脸也越发红了。
“靠!”楚菲菲不可置信的道:“你都快二十三了,沒跟男人做过那种事,你不会是从修道院里出来的吧?纯洁的有点太过份了吧?”
胡姐皱紧眉头说:“要不我看,这事就算了吧,怎么说这也是硕果仅存的一个纯洁美媚,要是真葬送在我们手里,我还真有点于心不忍呢。”
楚菲菲点了点头:“胡姐说的沒错,咱不能伤天害理吧?如意,要我说今个晚上那个场子你就别上了。”
而接下来如意的话却让胡姐和楚菲菲都很意外。
她抬起头,着急的道:“不,我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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