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说着,李目鸿又将手放在了那条项链上,当她看向楚轻烟的脸时,看见楚轻烟的脸上出现了一股嫌弃与不屑。
“哦,就是一个小宫女身上戴着的,女儿觉得好看,于是这从那个小宫女身上上取来了,若娘也觉得好看,那便送给娘。”说着楚轻烟见娘亲喜欢便背过手解开脖间的链子。
项链取下,李目鸿就赶紧从腰间拿出一块白净的手帕将链子小心翼翼得包了起来。
“轻烟,你先出去吧,娘身子有些不舒服想歇息了。”
“那好吧”轻烟木木地站了起来,以为是娘刚住进宫还不适应“那女儿先走了。”
说着,楚轻烟独自离开了偏殿。
见楚轻烟离开后合上了殿门,李目鸿再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满心的悲伤顿时涌露了出来。
“我的女儿啊……”她将那条抱着物的白巾抱在胸前。
床榻边上李目鸿蜷缩着身子,渐渐哭成一个泪人。
好几年了,好多次她都想这么大哭一场,眼泪中包含着对女儿的愧疚以及一种失而复得的悲喜,她知道二十几年来女儿日日将这条项链戴在脖间,轻烟说是在宫女那拿来的,或许,是清冠寺不在之后才辗转进宫干活……
“我的女儿你在哪里啊…”她在哪里,在辛者库还是在浣衣局,李目鸿想象着晚泩盲着眼睛在做辛苦的粗活,她跌倒,被人毒打,被人处罚…她无法再想象下去了。
清华宫内,苏颦颦蹲在院子内抱着自己哭成一团,一件到申目谌带着黎晚泩回来,哭声顿时戛然而止,“晚姐姐呜呜呜!”扑上前去,正想一把抱住黎晚泩却被申目谌挡住了。
申目谌的脸臭得厉害,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气魄。
晚泩从申目谌身后探出一个脑袋
“颦颦,方才我就听见你在院子里哭,你哭什么呢”
“晚姐姐,不是说我陪你去宫里认认路吗,等我忙完回来找不到你可急死我了……”
是啊,苏颦颦当然要着急了,上一回看丢黎晚泩,申目谌发了好大的脾气,若这一回自己再犯回一回的错误,那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再在宫里混下去了……
话锋一转语调一换嘻嘻一笑“不过现在晚姐姐没事我就放心了~”
“苏颦颦你还笑得出来?”申目谌的目光从前方一下子落回苏颦颦脸上。
既然黎晚泩已经知道苏颦颦是自己派到她身边的,那申目谌也就不遮遮掩掩的了。
“苏颦颦,作为你的主子,黎晚泩回来你没有过问她额头上的伤疤反而还在担心自己的罪责,你该当何罪?”
苏颦颦脸色一变,立刻跪在了地上,“我,不,奴婢并不是贪图安平,只是…”
“说不下去了?”申目谌不顾身后泩儿拉扯自己的袖子,继续说道,“自清华宫建衙立府一来本殿下就对你们过分放纵,现在看来本殿下的做法确实愚蠢。”
“从今天开始,清华宫所有的规矩都依照其他宫殿的一样,如有违规,严惩不贷!”
“来人!将苏颦颦带下去,重打十大板!”
黎晚泩一惊,他就因为自己跑去了宴会就要打苏颦颦?
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一股力量拉到了屋内“申目谌!”
黎晚泩撅着胳膊一路拧歪到殿内。
申目谌见她手腕已通红,这才松开了手。
“申目谌!我不就是没听你的话去了楚轻烟的生辰宴吗,你有本事就罚我啊,颦颦是无辜的,你打她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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