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去落安赴约,是因为若自己主动与晚泩走得太近,会招人闲话,甚至很可能会让泩儿在宫中的生活陷入困难的局面。
本想要低调地站在泩儿身后,只成为她背后隐形的一只壮臂。
可是现在,这个想法简直太不成熟了……
黎晚泩的靠近让他无法漠视。
她对他的吸引力太大,而他自以为有的自控力,在泩儿面前一瞬间变成了缥缈云烟。
更何况,他怎么肯让他的泩儿在这么一个寒冬夜中,在室外站上一晚上。
“来人”
屋内传来了申目谌低哑的声音,
晚泩一愣,不是说申目谌已经睡了吗,怎么突然醒了???
她心里不由慌乱了起来,她还没有想好该说哪一句话,该如何切入正题……
‘嘎吱’一声,屋外的月光泄入屋内,一只娇小的身影从门外走进。
“殿下有何吩咐?”
那小丫头的声音糯糯的。
屋内安静地吓人,进了屋后黎晚泩不敢出大声,站在门槛边上问着就不敢上前了。
男人抬眼,他的眼睛如同这冬夜里的皎洁月光一般干净,却拥有着冻人般寒冷的精致。
见泩儿那稚嫩的脸蛋上,出现被寒风挂过后通红的痕迹,男人眉间一蹙。
他装作惊讶奇怪的样子。
“今晚,怎么是你守夜?苏颦颦人呢。”
“颦颦不舒服,让我来替她一晚上,颦颦平日会做的我也可以做。”
宁静地空气中,床榻上的男人平缓喘着气,顺然说道“寒风进来了,去把门关上。”
冬风寒骨,要关门。这样的要求看起来好像确实合情合理。
晚泩哦了一句,呆呆地转过身将门关上。
又是‘嘎吱’一声。
“过来”申目谌的声音随着屋外的呼啸声响起。
晚泩挪着步子朝前走去,殿内的摆着许多巨大的玉石装饰,晚泩摸着黑,每走几步都会碰到一个玉器。
担心这些个玉东西砸伤晚泩,申目谌穿着内衫就走下了床,一阵风般穿梭在黑夜中一把将泩儿抱起,径直朝床边走去。
“你,你干嘛……”
怀里的小丫头惊呼一声,随后不安分地折腾着。
她越挣扎申目谌抱得越近。
“你不是说苏颦颦能做的你也可以做吗”申目谌眼色一沉,“若你不行,那就去将苏颦颦给换回来。”
尾音带着勾仰,申目谌逗着怀里的小丫头,见泩儿的脸色一会儿紫一会儿青的,申目谌脸上掩不住一阵窃喜。
至今才发现,原来逗逗她居然是那么有趣的事~
一盏茶过后…
“啊————够了够了,手臂要断了!”
黎晚泩趴倒在床上,被申目谌从身后一个扣手给压制了住。
“与我才过了几招不到,就支撑不住了?”
黎晚泩反抗地厉害,申目谌原本只是想趁这个时候与她练练招过过手,哪里晓得这小丫头一点儿也不经练。
立刻松开了压制住她的手,可还是忍不住说上一番。
“你出拳太慢了,拳头散漫无力,我还未用到半成功力你就坚持不住了,你好歹也是拿过剑的人,怎么基本功那么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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