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小姑娘头顶刚到楚离月的胸腹之间,大眼睛恐惧地望着楚离月,仿佛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楚离月却根本没有一点怜惜她的意思,五根纤长的手指洁白美丽,却紧紧扣住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细细的脖子,毫不放松。
“别装了,我不会上当的。”楚离月的嘴角冷冷勾起,凤目眯了起来,“你身上的气息我闻到过。”
这才是她刚才产生怀疑的原因,这样的气息,和她在玄元大帝地宫中见到过的那个骨架的气息十分相似。
所以楚离月觉得,守在这个小姑娘身边的那个白郑氏不可能是她的生母,因为那种冥骨的死气和清辉身体的生机至今仍然保留在这个小姑娘身上。
楚离月猜测,这个小姑娘就是那个骨架最终的成长结果。只是从那个骨架的身高来说,那是一个成年女子的体型罢了。
小姑娘的脸色更加恐惧了,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就像刚才那种被虐待的恐惧哭声,尖利凄惨。
“离月,你在干什么?”下方传来一个着急的男声,“她还是一个孩子,你已经杀了那么多人,就不能放过她吗?”
楚离月斜着眼睛向下一看,一身亲王蟒袍的桓云澈抬着脸仰望着上方,神情焦急而又愤怒。
在他身边,是一身白衣娇柔清丽的白仙姿,她眼圈发红,泪光闪烁:“离月妹妹,我得罪了你,你有什么火气就冲我来吧,求你放过我妹妹,她是无辜的。”看到楚离月依然扣着小姑娘的脖子不松手,白仙姿竟然双膝跪地,流着眼泪向着楚离月磕起头来:“离月妹妹,我错了,我不该和阿澈哥哥订婚,我不该爱上他!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妹妹,我
带着她回长春门,再也不到天元帝国来了。求你了,求你了……”桓云澈的表情也充满了悲愤和不甘,他看着那个高高站在他上方的女子身影。长春门是他未来的强援,楚离月找借口将长春门人屠杀了大半,分明是对于他和白仙姿的婚事不满,所以故意寻衅滋事,斩断
他的助力。
父皇都已经对她承诺,用镇国公爵位换得她同意解除婚约,她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为什么还要这么针对自己?
“楚离月。”桓云澈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要太过分,你这样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看着他义正辞严的样子,楚离月没有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啊呀,这是晋王殿下啊,你别逗我了,你还真的很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呀?”
笑声突然停止,楚离月厉声喝道:“滚!”
桓云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楚离月居然会这样骂他?就算是他修为不如楚离月,可是他还是天元帝国的晋王殿下啊。
“大胆!”桓云澈身边的侍卫大声训斥,“楚离月,你胆敢对殿下无礼?”
楚离月一抬手,一道锐利火热的气息掠过,出声斥责楚离月的侍卫已经身首异处,轰然倒地。
桓云澈吓得睁大了眼睛,以前楚离月虽然也曾经对桓云澈十分不客气,可是也只是用气势威压震慑他,让他痛苦而已,从来没有这样直接杀人。
侍卫的伤口毫无鲜血,但是那张连眼睛都没有来得及闭上的头颅,却正好掉落在桓云澈脚边,丧失生机的眼睛和桓云澈的眼睛对在一起,让桓云澈不由抽搐一下,向后退了几步。
楚离月捏着小姑娘的脖子,从树冠上飘身而下,正好落在了桓云澈和白仙姿的前方。
她手下的小姑娘动也不动,似乎已经没有了呼吸。
白仙姿悲痛地大哭起来,泪水从她清丽的脸上滑落,犹如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她跪在地上,膝行向前,想要去抱楚离月的小腿:“楚大小姐,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妹妹吧,她是无辜的,真的是无辜的……”
楚离月毫不留情,当胸一脚将她踹得飞了起来:“别再拿你们长春门的无耻伎俩来偷袭我!”
桓云澈脸色涨得通红,向着楚离月奔了过来,跑到了近前还是停住了脚步,一根手指对着楚离月点个不停:“你,你,楚离月,你简直是丧心病狂!”
他猛地扭头跑回去扶起了躺在地上的白仙姿,看着清丽如仙的白仙姿口角流血、全身染尘,桓云澈心痛无比。
他含着泪光扶起了白仙姿,遥遥地对着楚离月喊道:“长春门是父皇的贵客,你却上门屠杀了长春门这么多无辜门人,本王一定要向父皇禀明情况,为长春门讨一个公道!”
楚离月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啊,好一个晋王殿下,好一个长春门未来的贵婿!”
“你要给长春门主持公道?那你可知道长春门无辜杀害了我楚家十五名侍卫,斩断了我楚家男儿的双臂,还绑架了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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