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根钢索以那么快的速度砸你脑袋上,居然只是砸了你一个脑震荡,给你包扎的医生都说是不可思议,要是换个人,指不定脑浆子都给砸出来了。”
晚饭是小丽带来的,虽然只是一碗咸粥,但我听小丽说是她自己煮的,心里头暖暖的。
吃饭的时候小丽又告诉我说,那天我下水后所有人都觉得我死定了,她也是一样,如果不是陈清风当时一再保证我不会有事,要他们派人下去救我,我当时很有可能就和王铁柱一起死在下边了。
说到这,我也是挺感激陈清风的,问了下陈清风现在的情况,小丽告诉我说陈清风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现在正在等着筹备下一次下水。
“还下?”我更是不解。
“当然,要不刘老板做了这么久的准备不就白费了。”小丽很是随意地回了句,但我却在她随口的一句话中抓到了破绽。
“你刚才说做了这么久的准备,是什么意思?”
小丽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什么准备啊,你听错了。”
“别想唬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次下水肯定不是为了救大勇,或者捞出大勇的尸体,甚至大勇都可能压根没死,你们为的,只是水底下的东西!”
听完我的话,小丽似乎是不知该如何解释,她脸色一沉,直接起身就要离开,却再一次被我叫住。
“你们的秘密还不止这些,你是蛊师对吧?六爷的尸体是被你运走的吧?还有,你上次在我二叔屋子里究竟是要找什么东西?别把我们当傻子,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心里明白着呢……”
小丽果然停住了脚步,不一会后,她转过脸,整张脸阴沉地能滴出水来。
“你明白什么?你什么都不明白!记住,这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别多管,否者,会死的很难看的。”说完,小丽踩着高跟鞋就离开了病房。
而我这一行为,也可以算是彻底和小丽撕破脸皮了,同时我心中暗暗立誓,你们不告诉我,我还就偏要知道了,谁拦都不好使。
在小丽离开后,我就窝在床头继续看电视,期间我还想拿手机给我妈打个电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带,而旁边病床的王铁柱从早昏迷到晚,一直没醒来过,期间也有医生进来帮忙查看,我问了问,他们告诉我说王铁柱已经做完手术脱离危险了,现在就等他醒来了。
这个病房的装修还是挺不错的,想来我住的这个医院档次也不会差,晚上七八点左右我尿急,喊来护士,那护士居然说由她带着我去尿尿,我滴个乖乖,妹子你这是要帮哥握水枪的节奏啊,哥可还是处男啊。
我当时就拒绝了,说让她把我扶到厕所门口,我自己能尿,可那护士像是故意挑逗我一样,说没事,她把过的水枪可多着呢,不差我着一个。
我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勉强同意了这名护士的盛情邀请,她将我扶下了床,我脚刚一落地,脑袋就嗡嗡作响,疼得厉害,缓了好一阵后,才恢复过来,向着病房门口挪去。
当那护士刚将我带出病房时,迎面走过来一个人,在询问了我俩要去干啥之后,他直接扶住了我的胳膊,对那个护士说,他带我去厕所就行了。
那护士不理解,看着我,我也看着这男人,这男人身披着一件黑色大衣,衣帽遮过头顶,还戴着一副口罩,虽说听声音有几分耳熟,但也只是耳熟罢了。
“我说大哥,你谁啊?”我问道。
男人轻轻将口罩拉下一角,在我看清他的样子之后,我整个人怔住了,直接将那护士推开,对她说不用了,这人是我哥,让他来就好了。
那护士像是野兽错过了猎物一般,一脸不甘地看了眼我俩,愤愤离去。
而此刻的我,却是心脏砰砰直跳,被男人扶着的手,已经紧攥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