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
“可不是这样,前几日受了这么多的磨难,自然要好好护着的。如此就多谢大姐了。”
说完后,娇娇柔柔的坐在椅子上,一副引以为荣的模样。
琥珀冷笑一声,骂了句恬不知耻,这端着茶水放在隔案上。
陈霜晚见陈清容一不品茶,二不食糕点,知道她是放着自己。
“二妹莫要嫌弃茶水简陋,渴了就多用些吧。”
“大姐还不知道吧,这妇人怀了孕,这些乱七八糟的茶水是不能入肚。你看着我这吃穿用度,五殿下可是紧着狠呢,说是务必要个肚子里的小殿下最好的东西呢。”
陈清容抹了抹自额前的珠串,笑容缓缓溢开,一副甜蜜幸福美满的模样。
“我家大小姐还未成婚,自然不同二姑娘,晓得的怀孕的忌讳。不知道二姑娘还有什么忌讳,一并说了是,要不然五殿下岂不是怪罪。”
琥珀一脸不满的愤道,二姑娘可真是下、贱,这种事情还要意思拿出来耀武扬威,她看着都替她脸红。
“贱婢!”
陈清容陡然发怒,面上青白,眼中冷光像刀子一样狠狠剜着琥珀。
“二妹,你这还怀着孩子,可别动怒。琥珀,厨房还燃着火,你去看看。”
琥珀咧嘴一笑,轻快走了出去。
陈清容气急,陈霜晚这明显就是不给自己的面子吗!
“大姐,你这院里奴婢一个个胆子可真大,你也不好好调教调教,小心哪天奴大欺主。”
“二妹说的不错,这五殿下那里可都是有品阶的宦官,这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还三品官呢,以后二妹也要小心一点,别让人寻到了由头,尤其是朱红色的衣裳,可是万万再穿不得了。”
陈霜晚品一口清茶,问着清香的气息,才把鼻子从陈清容那浓郁的脂粉味道给压了开来。
“陈霜晚!”
陈清容气的指甲发抖,没想到这平日里回咬人的狗不叫,一咬人就扯下一口肉来,疼的撕心裂肺。
陈霜晚淡定的抬眸,轻飘飘的眼眸里没有多余的感情,眼前的这个人,不值得她动半分心思。
陈清容冷静下来,冷笑道:“其实今日容儿是来同大姐告别的,五殿下的轿子已经到了府里,你我姐妹怕是以后也难相见。哦对了,这些都是殿下赏赐的,有些我也用不到,就赏给你了。”
自有丫鬟放下一摞珠钗玉饰,陈清容扫了一眼,嘴唇咬住恨意。殿下竟然让自己将东西送给陈霜晚,难道殿下有意大姐。
不不,肯定不是。
“城外的灾民会谢谢二妹的慷慨,也算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积德。”陈霜晚眉眼不动,浅笑说道。
“哼,随你。”陈清容冷笑数声,这才带着丫鬟匆匆离去。
收拾好行囊,移步侯府后院小门,有一方小轿已经等待多时。忍着屈辱,陈清容上了软轿,含着恨意的泪眼瞪视着身后的侯府,心中暗道:“你们等着,我再回来时,定教你们卑躬屈膝,一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