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逐出府邸,又何必再留什么情面。”
“这是京都,不比金陵,御史口伐笔诛,随便一点风声就能丢了官职,一切还是要稳妥为上。”
“说的也是,京都不比金陵城。”
徐氏亦是叹了口气,这门亲事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终究女儿留的这么大了,如今嫁了人,就是侯府的人了!
再说之前,陈秋年亦是饮酒正酣,春风得意,而这时,陈清容匆匆走了进来。
“父亲,今日您新婚大吉,女儿祝贺您夫妻恩爱,早生贵子。”
陈清容声音柔婉,身姿窈窕,颜色靓丽,穿着一身不素不艳的衣裙,倒也显得清丽可人。
众人停了酒,息了声,静悄悄的小心窥视着。
“容丫头回来了,你弟弟呢?”
陈秋年对那身白衣倒没怎么上心,对着一直疼爱的女儿自然是新生怜惜,又见其模样消瘦了不好,连忙拿过来嘘寒问暖。
“弟弟今日有事没来,只有容儿来给父亲贺喜。”
陈清容面色古怪,似悲似喜,她实在是忍受不了华府的人,这才趁着今日偷偷跑了回来。
陈秋年面色微冷,儿子没回来,多少让他有些失望。“回来就好,去内堂坐着吧,就别回华府了。”
陈清容刚想欣喜的点头,却不料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跑了进来,抱着陈清容不撒手,而陈清容下的止不住尖叫,又紧紧抱着陈秋年,就因混乱的一幕,陈霜晚才匆匆赶了过来。
“父亲,那女人是华姨娘。”
陈霜晚能认出这疯癫的女人,与其同床共枕数十年的陈秋年,又如何认不出这个疯疯癫癫保住陈清容的女人就是华莲儿呢。
“父亲,父亲快救救我,快把她拉走!”
陈清容惊慌的叫着,双手使劲拉扯着那女子勒住她肚子的双手,五官皱起,手下越来越使力,恨不得掰断华姨娘的手指。
“小容儿,陪我玩啊,小容儿,小容儿。”
华莲儿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口中胡言乱语的叫着,显然就算是疯了,还是对陈清容有些印象,很是亲昵。而可笑的是,亲生女儿陈清容却对她避如蛇蝎。
“还不赶紧来人,把这疯婆娘给赶出去,这大喜的日子,怎么把这种人放进来了。”
陈秋年青着脸,拉扯了陈清容几下,却被华莲儿用指尖抓破了手,疼的他眉头紧皱,更多的是气的。
“老爷,这疯婆娘是跟着二姑娘回来的,属下没敢拦。”
仆役在一旁叫屈,喝酒的人一看是家事,也没凑近,纷纷躲开看着笑话,其中不乏陈秋年的下属,就算想拍拍马屁,可也不好去与女子动手。不仅都是读书人,可不能失了颜面。
“爹爹,不是我带回来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跟在我身后的,我怕,你快将她赶走。”
这候府距离华府倒也不近,这婆娘竟然也跟了过来,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来不赶紧把华莲儿拉开,父亲,这里人多,我们还是进去谈吧。”陈霜晚也是皱着眉,这都被赶出侯府了,还回来兴风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