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的始末和昨天晚上的处理情况详细描述了一番。
祝丽慧和张爱爱合住在一套三居室里,这套三居室实际上应该算是两室两厅,朝南的三间一溜儿并排,东西两间卧室出来都要经过中央的过道房,东边的卧室有20平方米,西边的卧室有15平方米,中间的过道房有15米,过道房的门外是一个8米的小客厅,还有厨房和厕所。
分房的时候,因为是合居,所以规定中间的过道房两家共用,门厅归住西边15平米小卧室的用户使用,因为祝丽慧的分数高,所以她先挑走了20平方米的大房。
后来,西边的小间没有分出去,一直由铁将军把着大门。
因此,这套三居室实际是祝丽慧一家人住,她把冰箱和一些杂物放在了门厅,中间的过道房作为客厅,一家人等于住着两室一厅的房子,其乐融融,真恨不得局里从今以后一个人也不要再调入,以免来人破坏自己的安逸生活。
谁知道,好景不长,没有多久局里就把西边15平方米的房子借给了张爱爱。张爱爱搬进来,见除了铁锁挡住了祝丽慧扩张的步伐,其他疆域已经没有自己下脚的地方了。
张爱爱要求祝丽慧把过道房间腾一腾,把客厅的东西搬走,祝丽慧说没有地方放。在双方谈判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进展的情况下,张爱爱把问题反映到局里,局里派人找祝丽慧谈话,要求他遵守分房的协议,把门厅给腾出来,否则要影响她下次分房。
权衡利益得失,祝丽慧怀着极不情愿的心情把门厅的杂物挪走了,但是冰箱没有动。祝丽慧的冰箱和张爱爱的冰箱放在了一起。
祝丽慧甜蜜的幸福生活因为张爱爱的到来而被打破,心里对张爱爱的怨恨可想而知,她把一切不满都归结到张爱爱的身上,怎么看张爱爱怎么不顺眼,而且这些不满都通过具体的生活小事折射出来。
在张爱爱还没有搬进来之前,所有的费用是祝丽慧一个人出,张爱爱搬进来以后,祝丽慧提出水费、电费和煤气费用按照实际支出,每人负担一半。
张爱爱说:我们两个人基本不做饭,而且有时候住,有时候不住,平均主义要不得,应该合理负担。祝丽慧以合理负担不具备可行性拒绝了。
并且提出:要么均摊,要么再安装一套水表、电表和煤气表。张爱爱气不过,真的去问自来水公司、煤气公司和供电局,结果遭到这些部门的无情嘲弄和斥责后,方死了这条心。
无奈之下,只好接受了这些自认为是“屈辱的不平等条约”,可心里非常不舒服。虽然两个人表面上一切问题都协商解决了,但彼此之间心存介蒂。
张爱爱刚刚搬进来的最初日子,双方彼此克制,还算相安无事,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积压在内心的矛盾逐步发泄出来,双方真实的面目都原形毕露了。
张爱爱两口子因为有时候不住,有一次,她的一个亲戚来她这里借宿,张爱爱把钥匙给了亲戚,也没有和祝丽慧打招呼。
祝丽慧回家后,见对面房子里有动静,以为进来贼了,和先生提着菜刀、擀面杖去敲张爱爱的房门,张爱爱的亲戚一开门看见眼前刀光闪闪,以为是来抢劫的,吓的一夜也没有睡好。
祝丽慧第二天就去单位找领导,说张爱爱把房门的钥匙交给自己的亲戚,住房成了公共旅馆了,万一出点事谁负责。
行财处(行政财务处)找张爱爱了解情况。
张爱爱说:自己的亲戚到省城来看病,第二天要起大早去医院挂号,因为自己的住房离医院近,所以就让亲戚住在自己这里了。
祝丽慧半夜三更提着刀去敲门,把自己的亲戚吓的够呛,病不但没有看好,反而加重了,还没有去找她算帐,她到恶人先告状了。
行财处抹稀泥,既批评了祝丽慧也批评了张爱爱,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经过这次调解,双方之间的矛盾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行财处成为了双方的上访接待站。
一会儿祝丽慧告状说,周末的时候张爱爱经常找一些人到家里来打麻将牌,有时候一打一个通宵,搅得自己睡不好觉,也影响祖国下一代的健康成长。
张爱爱就说:自己平常很少住,也很少开火做饭,还要分摊一半的费用,心里感觉交这些钱就象“庚子赔款”一样,属于被逼无奈,实在不合理。
祝丽慧说:张爱爱两口子有时候半夜三更吵架,影响自己一家人的休息。
张爱爱则说:祝丽慧的老公夜里起夜穿个三角裤头就出来,一点不注意文明。
祝丽慧说:张爱爱是夜游神,夜里看电视听音乐很晚,就像《半夜鸡叫》里面的周扒皮,干扰了自己的正常作息。
张爱爱抱怨说:祝丽慧手脚不勤快,厨房、厕所从来不收拾,里面快成蟑螂的大本营了。
总之,两个人为了一些生活中的琐碎事情,经常闹一些小摩擦,关系越来越僵。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行财处也懒的去管这些事,双方来反映这些问题,也是三言两语赶快把他们打发走完事。
婚后时间不长,因为李强带着张爱爱去北戴河旅游,路上出了车祸,张爱爱的脚伤了,打了石膏在家里休息。后来,张爱爱的老公高明搞清了事情的原委后,和张爱爱大吵大闹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