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打量眼前身怀六甲的女子,阮义眉头深锁,冷淡疑问。
安暧脸如调色盘,贪婪地盯着男子俊美的脸庞,嘿嘿直笑,“这位先生,刚不好意思,你是过来这家找人吗?”葱白指指向霍宅。
阮义不再搭理她,不知她和夏淋什么关系,他见她挻直腰杆站那儿,抬手看下表,随后钻出车子,关门,慵懒地倚在车窗,看向霍宅大门。
今天他都不知道抽的什么筋,见不到忙忙碌碌的秘书,竟抛下公司一大滩事跑了过来。
堂堂一个经理,这都干涉到秘书的私生活了,可是阮义觉得不是这样的,因为秘书前天去办理房管局楼盘验工申请,资料他急需要用,可都在她手中,锁在书柜中。
没过多久,一个辆警车开过来,一见到是阮义,其中一个就走下来,“阮兄,,你这里是怎么回事?报人口失踪呢?”
“嗯。”四个便衣跟阮义进了去,安暧勾唇笑起,她打开的门,她男人刚已经给信息了。
李英美也很配合,等四个便衣出来的时候,送走他们,阮义的眉头紧锁,这不可能?
车子启动驶离后,李英美的脚一软,就蹲下,差点吓死她了,这个男人什么来头?
锁紧门回到里屋的时候,霍成黑着一张脸,责怪他妈,“妈,你这是做什么?”
“儿,你现在是长大了,嫌弃妈了是不?妈这就去死了成了。”李英美骂骂咧咧了一通,听见霍成的叹息后,松了一口气,就走到厨房去拿桶。
李英美毫不费力地拎了一桶水拿到后门外的柴屋下面,从外边的草丛里拖出人,泼了过去。
谅他们再聪明,也想到不别墅东角有个后门,这扇门当初还是她祖母在世建议开的,祖母是打日本初期遣留下来的余弧,可这会儿给用上了。
悠悠转醒过来的夏淋,身上一阵热又一阵冷,她盯着家婆,眼里的恨意深沉而嗜骨。
“怎么?是不是还学不乖,再学不乖,我就给你关个半个月,这次就放过你一命。”警告完。
李英美就凑近她,咧大臭的嘴巴,熏死人的口气,咬牙嚼字的告诫,“别指望能动我孙子一根寒毛,我会要你命的。”
家婆爱钱,想抱重孙,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夏淋爬了起来,眼神无惧,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
家婆是个种农田出来的,那力道是一般人不能比的,一袋五十公斤的米,轻轻就能撩隔起来。
回到大厅,夏淋隐忍着天昏地转的感觉,走到冰箱前,狼吃鬼咽地狂吃了一堆能吃的,都往口中塞,她要活着,才能与这家子周转。
安暧抱胸在她的身后,吃吃地笑了起来,声音柔的能掐出水来,“赶紧地在离婚协离上签字,这样,你还呆的下,我也是佩服你。”
“少假好心,滚。”夏淋回头瞪着她,见她隆起的腹部还在,眼神复杂。
做为一个女人,她不希望这个肚子消失,可做为一个妻子,她希望它能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