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厚一眼,谈不上恭敬,转身就走,气得周文厚差点想把手里的喇叭砸过去,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心里不断暗示自己不要动怒。
他现在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必须死死抱紧宁远航这条大腿,向他证明自己是有价值的,要不然他就完蛋了。
“周文厚,你怎么还在这里?赶紧去换衣服,等会婚礼就要开始了!”宁远航推着轮椅过来。
他今天一身白色西装,胸前别着一朵鲜红如火的玫瑰——如果不是一条腿上打着石膏,不得已坐在轮椅上,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
但宁远航的心里其实并不是那么开心,原因是他们这三天来,一直都没有找到沈默,他和谢天仇推测,沈默应该不在伊州市。
这样一来他们的计划就白费了!
“好好好!”周文厚见宁远航来了,立马露出一脸笑容,弓着身子离开。
见周文厚走了,宁远航脸色一沉,自语道:“沈默,你最好是像条狗一样躲起来了,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找到你,让你享受一下什么叫做绝望!”
他们原本也查到了沈默家庭的资料,但没想到他那个病重的老妈竟然被安排在省医院的特护病房。
这也没什么,一个特护病房可以拦住很多人,甚至能够拦下外劲后期的罗达举,但绝对拦不住谢天仇这样的高手。
不过他们还没来得及再次动手,就得到了来自贺家的警告。
现在的宁家和贺家相比,还是差太远了,就算有谢天仇撑腰,那也不够。
所以宁远航和谢天仇都只能硬生生把这口气给咽下来,只能暗自里在心底发狠。
“贺家!沈默!等着吧,总有一天,我宁远航会将你们统统踩在脚底!”
上午十点的时候,宾客们陆陆续续到来,前面来的都是一些不那么重要的人,有市里的各行各业老板,也有周宁两家一些层次不那么高的商业合作伙伴。
宁远航没心情去招呼这些人,就让周文厚去招待,他则坐在保安室里看监控,今天他们布置了很多手段,要是沈默不来,那他们就白费了心思。
“老周,怎么不见宁家大少啊?不是他结婚吗?人去哪了?”周文厚的一个朋友问道。
“对啊,老周,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怎么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早有人不满了,他们在伊州市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新郎居然不出来迎接一下,这算怎么回事?
“我怎么觉得今天这阵仗有点不对头啊!”
有心细的人发现园子里出现了很多陌生面孔,一个个板着脸,爱理不理的模样,按理说来参加宴会的人,他们大都认识,但这情况似乎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周文厚不断抹着汗,他知道的更多,但怎么敢说?他穿梭在人群中,不断陪笑道歉,一圈下来,腰都直不起来了。
“那小子不来了吗?”周文厚的双眼不时瞄向庄园大门,心里有些怅然若失,他想对方来,又不想对方来,情绪复杂得很!
就在众宾客谈笑的时候,大门的迎宾声洪亮响起:“HN市白正信,白二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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