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把这层膜补回来。
其实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并不难,但我当时真的是穷。为了这几万块,我四处借钱,想了很多办法,才终于凑够了一个手术的费用。
我知道,其中有一部分,是冯安洋听说我在借钱之后,托我周围的朋友借给我的。我并不在乎,反正最后每笔我都一一归还。
这笔钱我还了很久,几万块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笔巨额了。也就是为了还这笔钱,我第二次走进尊煌,只是这一次,是为了卖酒。
说起来还有个很凑巧的事情,我当时做手术的医院,就是后来陪梦梦去打孩子的医院。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毕竟珊珊说过那是一家黑医院。不过想想后来和何孟言在床上的效果,做得倒还挺逼真。
回想着这些事情,这一夜显得格外漫长,熬到不知道凌晨什么时候,我才半梦半醒地昏过去。
第二天我昏昏沉沉睡到快中午,室友三三两两出去了,有的约约会,有的去面试,总之各自有事。
我会醒,是因为一个人冲进了我寝室,指着我的床就破口大骂:“吴愉,你要不要点脸啊?勾引别人男朋友,你怎么那么骚呢?”
我听到有人骂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揉揉眼睛看着床下面叉腰站立的卓梦婷,我就知道我真的被人骂了。
我问她:“怎么了梦婷?有话好好说,这大清早的你骂什么人呢?”
“我骂你骂错了么?你不就是不要脸,你不就是个骚货么!”没想到啊,卓梦婷漂亮而婊气的脸蛋下还有这么烈的一面。虽然她骂得很难听,我倒是并不反感,甚至认为她现在比平时那副矫揉造作的模样可爱多了。
我耐着性子从床上坐起来:“到底怎么了?”
“你还装?我问你,你昨晚是不是见了我男朋友?”
“是啊,在快递点外面,我不是还和你说了话么。”
“滚犊子!”卓梦婷不听我打马虎眼,“我是说后来!晚上!你们还见了面是不是?”
不知道被哪个不开眼的看到了,竟然报告给了卓梦婷。
我心烦意乱地点点头:“对,我出去接小朱,碰到他了。”
“你理由还能编的再假一点么?”卓梦婷轻蔑地笑着,“小朱是我送回来的,你去接个大头鬼啊接!”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不可能说出我和许巍然之间的过节,更不可能说出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
我摊摊手:“梦婷,不是你想的那样。”
“都抱在一起了,还能是哪样?”
那是抱在一起么,明明是我想打他,被他抓住还拉了一把。这通风报信的人也不是个东西,何必添油加醋想当然呢。
看我叹着气不说话,卓梦婷一脸得逞的样子:“看吧,没话说了吧,终于承认了吧。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呢,四年了,临毕业了你给我演这么一出。吴愉你也太不是东西了,你让我怎么办啊。我对许巍然是真心的……”
卓梦婷越骂气焰越下去,最后竟然一屁股坐我椅子上“嘤嘤嘤”地哭起来。
我心里暗自骂自己,这一天天遇到的都是什么事啊。但看她那样,我也是恨不起来。只好从床上爬下去,安慰她半晌,又是保证自己和许巍然绝对没关系,又是发毒誓咒自己。
劝了好长时间,卓梦婷才哭着抬起头,问我一句:“真的么?”
“毒誓都发了,你还想怎么样?”
卓梦婷依旧将信将疑,好在还是暂时被我劝走了。
这几天的事情也实在是糟心,我把自己一个人关宿舍关了一下午。直到晚上的时候,何孟言说他有个局,让我陪他去。
我本来觉得自己不在状态,想要拒绝。但转念一想,我俩也是有几天没见面了,加上上次见面还是何孟言那跌到谷底的状态。于是一半牵挂,一半不放心,我答应了他的邀约。
何孟言晚上带我去的是个宴会,和上次拍卖会的形式有些相似,除了没有那种重口味的“拍卖品”。
宴会上最多的是两种人,一种是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一种是身段妖娆的外围女小网红。看着她们一个个腰细胸大腿长,再低头看看自己没什么料的身材,我一时间有些尴尬。
何孟言也许是看出了我这种心态,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漂亮惹火的网红脸:“看到那边那个没?”
我没好气:“看到了,怎么,喜欢啊?”
“我最讨厌那种长相的女人了。”他趁机摸了把我的脸,“野花哪有家花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