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变帅了,力气也变大了,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奇遇?”采凝心里高兴,但是也充满疑惑,但是她并没有说出心里的困惑,而是关切地问道:“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从她跟杨任通电话,到现在,连一个小时都没有过去。
“哥想你了,所以加快了步伐!”杨任伸手揉了揉采凝飘在脑后的秀发,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
“加快了步伐?”采凝有些吃惊地说,美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心里说,难道哥是跑路回来的?
“咱们进去再说。”
杨任冲采凝淡淡一笑,施施然转身进入了医馆大门,采凝随手关上了大门,脚步轻盈地跟在杨任身后进去了。
说是医馆大厅,但是里面连一丝医院的迹象或气味都没有,里面的陈设简朴大方,跟寻常人家的客厅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在大厅里悬挂着两张人体经络图,两侧各布置了一个小隔间,隔间里各摆着一张矮踏,矮踏上铺着白色的床单,勉强可以说是病床。
大爸薛川治病,不开药,不打针,没有任何医疗设备,唯一仰仗的设备就是一块黑色的震元锤,跟杨任那块形状相似,但是略为大一些。
震元医馆是杨任成长的地方。从他记事起,他就住在这里。这里有太多以前的回忆。
他和妹妹采凝一起青梅竹马成长,一起读书玩耍的记忆,大爸耐心地向自己传授震元锤原理,不厌其烦地手把手教自己震元锤敲击术,过去的点点滴滴一幕幕浮现眼前,亲切,熟悉而感人至深。
杨任的眼睛湿润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大爸,但是后者却不在这里,被那个蛮不讲理的犬官吕县尊给关进了大牢。
“大爸被关在哪里,现在怎么样?”一跨进医馆大厅的门,杨任便急切地询问大爸薛川的情况,从小,他喊薛川为大爸,在他的心里,也是把后者当爸爸一样看待。
虽然见到哥哥杨任后,采凝的心情大定,但是一提到爸爸,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她声音凄婉地说道:“爸爸被关在县衙的地牢里,吕县尊勒令他每隔两个小时给吕斯雨诊视和服药。但是这些都是徒劳的,吕斯雨可能撑不了多久。如果吕斯雨死了,吕县尊恐怕不会放过爸爸。”
“你放心的,大爸不会有事的,你在家安心等着,我去县衙走一趟,把大爸接回来。”杨任拍了怕采凝的胳膊,柔声安慰道。
“你去把爸接回来?吕县尊能。。。”采凝声音哽咽,眼眸中泪光闪烁。
“一定能。”杨任打断了采凝的话语,随后补充道,“因为我有把握把吕县尊女儿的病治好。”
“你能治?”采凝眸光一亮,半信半疑地凝视着杨任。
“是的。”杨任点头,伸手抚了抚采凝的后背,把信心传递给了后者,温声问道,“你知道景湖郡首富凝初成吗?”
“不知道。”采凝摇头,坦然说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杨任和煦一笑,“凝初成全家都得了黑气病,都吐黑血,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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