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任照常练功,巩固昨晚的修炼成果。
吃早饭的时候,杨任从玉佩中取出手机,翻看信息。
自然,大部分信息都是垃圾信息,但是也有好友的。
“师父,你后天搬家,需不需要买家具家电?”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徒弟展南斗的信息。
“不用了,我买的精装修的房子,里面应有尽有。”杨任回道。
“任哥,你交代我买的药材和大锅都买好了,你什么时候方便,可以安排炼药。”然后是师妙舞的信息。
“好的,我会安排时间的。”杨任回道。
“锤哥,我被人打成重伤打成残废了,现在躺在仁心医院。我觉得我只是替罪羊,他们是冲你来的,你要多加小心。”这是任朝东的短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半发的,那时杨任正在持之以恒的练功。
“妈蛋!”杨任大怒,一拳砸在桌子上,把用了四年的桌子给砸塌了,桌上的以及抽屉里的东西哗啦啦滚落在地上。
昨天裘百仞受伤,今天是任朝东挨打!
是谁派人打的任朝东呢,是方悟稀,方勾连还是莫天逸,抑或是上官阳柳?
那些王八蛋奈何不了自己,竟然绕过自己拿任朝东开刀了。
杨任没有收拾那些落地的东西,而是把手机扔进玉佩,心急火燎地离开寝室,向仁心医院方向奔去。由于太心急,他都没有叫车子,他发足狂奔,穿大街过小巷,在路上留下一道道残影,街上的人根本看不到他,只看到一道道影子,他们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现在,他的速度达到每小时二百多公里,比街上行驶的汽车还快,在他所过之处,留下了一道道残影,被他所超过的人只觉得一股劲风从身边鼓荡而过,扭头环顾四周寻找劲风之源时,连他的影子都没有看清,杨任已经出现在百米之外。
仁心医院离曲江大学差不多十二公里,杨任轻车熟路,只花了差不多三分钟就赶到了。
任朝东的病房是二十二楼一号房间,是一间朝南的套间,看起来像宾馆的高级客房,跟宾馆客房不同的是,病房里多了几个装液体的玻璃瓶和输液管。
此时此刻,任朝东仰面躺在宽大的病床上,眼睛空洞地凝视着白色的天花板,他头上身上和腿上都打着白色的绑带和石膏,犹如刚从激战的战场上被抬下来的一级伤病员。在床边左上方的铁架上,倒挂着两个透明的玻璃瓶,其中一个瓶子装了半瓶液体的玻璃瓶通过透明的塑料管输连到任朝东的左手手背上,塑料管里面的液体仿佛屋檐水滴石一样,在以很缓慢的速度向下滴着。另一个瓶子里面的液体已经滴空了。
杨任风尘仆仆直奔任朝东的病房,一眼望见任朝东的惨像,气不打一处来,语气急切地问道:“朝东,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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