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摸到屋子后墙,又踩到一块碎瓷片,这什么都没有的后院,放这么多尖利的东西真的好吗!
刚他用打火机看过了,好容易才把脚上的东西处理好了。
二狗听得这么说,很是不忿,“你说黄芳芳?我听她的?我还不是听老大的让咱们过来探路,那个妮子跟老大是亲戚,我不过就是顺着她罢了。”
黄鼠狼听他的语气就觉得他没有说谎,叹了一口气,“你还知道就好,管好你那二寸丁丁玩意儿,好容易咱们现在有个正经营生,哪里能为个娘们就哄了去,她让你做啥?”
“做啥?屋子里人呗……倒是个歹毒的。”二狗想着黄芳芳那冰冷的眼神,由衷觉得以后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老大可交代过,咱们就把这冷家情况摸熟了,把那丫头带走就行,至于其他的不要自作主张……”
两个人在这说了好几句,反正屋子里的收音机放着的歌挺大的,估摸着谁也不会注意。
“你看现在这个样子,想做什么?又能如何?!还进得去?”
这倒也是。
黄鼠狼跟二狗两个人,把身上的袖子扯了下来,好半天没有缠好伤口。
有心想用打火机看看情况,却听得屋子里的声音似乎很多,又怕打草惊蛇。
心里那叫一个纠结啊。
正手忙脚乱之间,屋子里竟然传来声音,“这个是喷农药的东西?”
“对啊,以前没空,后院已经好多虫子了,春天尤其多,这农药是剧毒的,这里头还加了东西,这个?这个叫喷雾器……”
屋子里好几个女孩子说话的声音,让二狗两个人有些诧异,不是说就两个女的吗?不是姓冷跟姓祁的丫头吗?怎么听着很多人的样子?
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几个小姑娘,大晚上玩什么喷农药啊!
喷农药的喷雾器,有一根长长的喷杆从阁楼的窗户伸了出来,接着,兜头兜脸地往下喷。
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之中蔓延。
二狗跟黄鼠狼两个人心里哀嚎不止,只能死死把头往膝盖上埋着。
但是刚才伤到的脚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
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这究竟是什么药啊!
他们心里有些恐慌。
“俏儿,好像化学老师说过的对不对,这虽然是晚上,不说杀虫,喷上去会中毒,喷人身上如果喷太多,也是会从皮肤进去,会中毒的,到时候什么药都没有用!我们这个办法好,一点都不会被沾到!”祁南声音有些大了。
两个对着后院的房子点了灯,祁南他们从阁楼之上往下看,借着隐隐绰绰的光,大致可以知道人就躲在后墙下。
一听这么说,二狗两个人开始怕了。
什么化学?什么中毒?他们完全不懂啊!
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念书啊!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打什么农药,为什么就一直悬在他们头顶上一般!连说话都不行了!
天啊,这是什么药,脚越来越痛了!剧毒的东西?不会自己事情没有办好,人先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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