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会儿端了碗香喷喷的桂林米粉过来,牛腩放得特别的多,吃起来特别的过瘾。
以前开出租车的时候,就知道有一家桂林米粉又便家又好吃,我就一直在那儿吃,难得是三年都没有涨过什么价,而且味道一直很好。现在吃的味道,和那家店的都差不多。
难道,是林夏打听到了,还讨了秘方来,那老板可是誓言旦旦地说,这是独家的祖传秘方。
老妈子看着我吃就笑:“我年纪这么大了,还没有看过谁这么疼爱老婆的呢,陌小姐真是好福气啊,这样的男人很值得珍惜的。”
我扯出些许的笑:“是吗?”
“陌小姐现在就要出去吗?那我去提东西。”
“不用了。”
“小姐,这是先生交待的。小姐别看我有了些年纪,但是力气还是有的,下午有个姑娘要过来,小姐要回来看看吗?是先生请的。”
“不用了,他请的,都是最好的,不用我们多操心的,走吧。”
林夏给的车挺新的,很低调的,但是开起来才知道改动过了,十分的不错。
陌燕在西城区那一带,这里有点远。
正巧乔东城就打电话给我:“千寻,今天要不要去看看陌燕。”
“嗯,现在就在路上。”
他一笑:“倒是真巧,我马上就出发。”
树枝上压满了雪,很多的孩子在下面嬉戏,打闹着,热闹得不得了,站在树下认真地看,还是没有瞧到陌燕。
便也就上楼去,请来的保姆开了门,喜道:“是陌小姐啊。”
“嗯,陌燕呢?”
“正在练琴呢。”
“别叫她,我进去看看。”
房子打扫得很干净,看来这个保姆很尽职,厨房里的汤在咕咕作响了,诱人的香气也飘了出来。
嘎涩的琴声从房里传了出来,我在门口看着陌燕在练电子琴,很小很廉价的那一种。
林贵媚是真的想她成才,给她报的是贵族学校,但是贵族学校的压力却是很大的,陌燕大概是跟不上很多事,就必须勤了。
练完了一曲她抬头看着我,淡淡地叫了一声:“姐姐。”
“在练琴。”
“嗯,音乐老师说我弹得不好,这个寒假我就专攻于这个。”
“很好。”
笃笃的敲门声响,保姆再去开了门:“是乔先生来了。”
乔东城穿着黑色的风衣,又高又帅气,陌燕看着他一笑:“乔大哥,你也来看我了。”
“嗯,是啊,我和千寻一起约好了来看你,听说你考试考得很不错,除了音乐少了点分之外,都是差不多拿满分的。”
“是钢琴不行,但是现在我也在加强练了,明年一定能全部都第一。”
“好事啊。来,墙角那儿站着,我看看你长得多高了。”
她很乖就去,乔东城满意地点头:“不错啊,长得挺快的。”
她和他相处得比我还好,保姆问我们是否在这里吃饭,我摇头:“不了。”
“我也要送车去修呢,也不在这儿吃了。”他拿出个红包给那保姆:“给你过年多买些东西,给燕儿也买几套衣服。”
“谢谢乔先生。”
一前一后地出了去,我笑着就骂他:“乔东在你做这一出,搞得你是好人,我是小气鬼了。”
“哪会。”他笑。
“乔东城,我也不想跟你解释什么,我和林夏……。”
他笑着打断我的话:“得了,别说了,我还得去修车呢。”
看来,他仍然是在生气的。
东子也不理我了,秦瑞也生我的气了。
真好,我把真关把我当朋友,关心我的人都得罪光了。
他要去修车,我们同一路走着,看到一家琴行我就停了车进去。
里面摆着好几台钢琴,殷勤的服务员上来:“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你的。”
“我试试音色。”
坐下来弹着,侧耳细听。
价钱果然和质量是有些相关的,即然买了也就不差这点。
选了一台一般般的,把林夏办的副卡递上去:“我给你们个地址,帮我送去,就说是乔东城先生送的。”
“是,小姐。”
才签单,林夏就打电话过来:“千寻,你现在在哪儿?”
“还在刚才的XXX路呢。”
“能否快些上来,我车子倒是问题大了,抛锚在路边。”
“好,我马上就过来。”
拖车的还要好些时候,他有急事要去部队,我便先送他过去,然后自告奋勇地跟进他的车子。
总是想为我的朋友做些什么,是我负他们太多了,反正无聊着,找些事做挺好的。
跟着拖车的走,把车子开进修理店,马上就有人来检查,乔东城的车大多挂的是军牌,这一来我就狐假虎威起来了,一下就有人来热情地招呼。
“小姐,我们这里每天都挺多车的,不是修这个就是改装那个,所以地方也就不太干净,处处都有油污。”
我一笑:“这样好啊,热闹呢。这些车也挺新的啊。”
“呵呵,自是的,我在这里好几年了,我师父还给别人新车改装过呢,就新车,提了车就开进来马上改了点东西就开走了。”
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便就问他:“师傅,你们这里有没有人改控速战的。”
“啊?”
“我一个朋友前些时候开车,刹也刹不住,速度很快停不下来,可吓也吓死了。但是车子送去检查,居然是说发动机一时失灵。”
“小姐你让你的朋友把车子开过来,我一查就知道是真的失灵,还是假的失灵了,现在这世道啊,唉,不提也罢。”
“我的还是新车呢,也才提出来的。”
“新车才多着,小姐你不懂,新车到时就不能赖车子嘛,什么事都有很多理由的。”
“哦,原来是这样,我那朋友也是挺叹息的,有个小三插足她的婚姻了。”
“那小姐可得提点着些你的朋友了。”
“友诚修车好几好年了?师傅你的手艺,行不行的哦?”
“都十多年了,不瞒你说,我这手艺也是跟我师傅学的,悄悄跟你说件事,以前不是有个贪官叫陌扬的,知晓不。”
他提起来,声音有些轻蔑,我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知道啊。”
的确是贪官,怨不得别人怎么说的,爸爸你自已都没有做好。
“他老婆的车子就是新车,马上开进来把发动机做了点儿,也都是已死了多年的人了,所以跟你说说无妨。”
“哦。”我点点头,心里凉透到了底。